佩王、玥王,到底是誰
鈴蘭死死地在三個野蠻的丫鬟堆裏掙紮:“放開我,你們到底是誰!好說給老娘聽,不然老娘槍斃掉你們!”三個野蠻並不罷休,隻是更加野蠻的對待她……用手帕隻捂住鈴蘭嘴巴和鼻子,連給她透氣的機會也沒有。
“FUCKYOU!”帶著辱罵聲,鈴蘭黑色眼眸映入的東西都是模模糊糊的,整個人六神無主,不一會兒就迷糊著昏睡著。
“這女人真不好搞!”一丫鬟呲牙咧嘴,雙黝黑的眼眸直瞪著暈著的鈴蘭。
“切,TM,別說搞,搞得我是百合似的。”鈴蘭突然意誌又回來了,艱苦地睜開了沉重的眼皮,咬牙切齒地回應道。這突如其來話可把那三個丫鬟嚇得連魂都快丟了,直冒冷汗的她們不知所措。
“笨蛋,快弄暈她。”一丫鬟神色慌張搖了搖旁邊拿著手帕的丫鬟。丫鬟慌忙地拿起手帕,緊閉著雙眼,緊緊捂住鈴蘭的臉。
“喂,笨蛋,那是眼睛,別捂錯了!”
“是,是。”
倏地,鈴蘭的意識漸漸的迷糊了,剛死死掙紮的手也毫無力氣地掉了下來,眼皮,再怎麼努力也撐不起來。
上官琳依斜睨著躺在地上的花鈴蘭,綠色的手帕掩麵,疾惡如仇的樣子,好像前世跟花鈴蘭有仇似的:“來人,潑醒她。”
“是。”月餅微屈身體,乖乖地應和了一聲。
一陣涼意突然在鈴蘭意誌上襲來,眼睛緩緩睜開,腦袋迷迷糊糊,幾乎用盡所有力氣才說出一句話:“這是哪?”
“王妃娘娘,她醒了。”月餅眨著那渾濁的眼睛,恭恭敬敬地說道。上官琳依微眯縫著眼,依然是手帕顏麵,可那副厭惡的表情卻越來越突出了:“哼,醒了啊。”
滿身是水的花鈴蘭從地麵上緩緩爬起,她咬緊下唇,昂起小臉望著居高臨下的上官琳依:“王妃娘娘。”上官琳依連忙後退了兩步,淡綠色的手帕還是緊緊地貼在臉上:“你不就是上次在街上遇到那個人嗎,薛昕蘭長得也不過如此,晨風的品味還真差,哼哼,聽說你下有小吧。”
呃?花鈴蘭當時隻不過胡亂的找個理由罷了,為什麼她隻清楚記得她下有小啊,這不是坑爹啊。花鈴蘭努力睜開眼皮,注視著眼前的美人兒:“額,當時隻是胡亂說的,啊,我確實有老,但沒有小啊啊。”
“哎呀,大膽,竟敢欺騙王妃娘娘。”沒等上官琳依先說,月餅倒是一馬當先地怒訴著一身濕漉漉的花鈴蘭了。上官琳依瞪了一眼月餅:“住嘴,還沒輪到你說話的地步!”她怒不可遏地吼叫著,這聲音像沉雷一樣滾動著,嚇了月餅一大跳。
“是,是。”月餅沒有半點猶豫,“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上官琳依怫然作色地瞄了跪在地上月餅,又扭過頭來不屑道:“你是叫花鈴蘭,對吧?”
“是。”花鈴蘭低著頭,輕輕地回應著上官琳依。
“很好。”上官琳依的臉好像展開的白蘭花,笑意寫在她的臉上,溢著滿足的愉悅。這王妃到底想幹什麼,一開始還以為她是好人,呃。怎麼發現氣氛越來越不對勁了,切,難道,她。
上官琳依緩緩走進花鈴蘭,用淡綠色的手帕托起了鈴蘭的下巴,口吻帶著輕蔑和不屑:“雖然說不上國色天香,可眉清目秀,還挺標致的,哼哼……”帶著無比讓人的尖銳的笑聲,她特意地停頓了下:“你是不是薛昕蘭!”
“不是。”薛昕蘭!為什麼又是這個女人,喂,她是花鈴蘭不是薛昕蘭啊,隻不過長得像她而已啊,憑什麼說她就是薛昕蘭啊,長得像別人,有罪!
“嘴硬,再問你一次,你是不是薛昕蘭。”上官琳依開始生氣了,語氣有些僵硬。
“不是。”花鈴蘭堅定的回答著同一個詞,清澈的雙眸下是那般的堅強。上官琳依耳朵還是聽到那句讓她討厭的回答,怒氣,終於一下子從心頭噴湧出來,她狠狠的捏緊著鈴蘭的下巴,倏地,又狠狠地推開了花鈴蘭,怒喝道:“掌嘴!”
在乖乖的應和聲中,迎麵走來一個手拿板子,另一個帶著奸詐的笑的奴婢。王妃,果然不是好人,切,以這樣的虛偽的方法取民心,TM!
“拍!”板子狠狠的貼在花鈴蘭臉上,眉清目秀的臉頓時出現了紅色的印。花鈴蘭緊緊咬緊下唇,被拍過的地方熱辣辣的。而這些辛辣味嗆得鈴蘭直翻白眼,恨得牙根直發麻,手指骨節癢,真想揍上官琳依一頓。
當第二次的板子準備在花鈴蘭青腫的臉上“撫摸”時候,門外突然不知道從哪冒出兩個高大人影,隻聽其中一個帶著渾厚的聲調說道:“皇嫂真有雅趣,在教訓下人啊。”花鈴蘭緊皺眉頭,那熟悉的聲調,不不就是瘋子嗎?皇嫂?他喊王妃是皇嫂,難道他也是王爺。
“皇弟?王爺?”上官琳依心緊緊嘣著,失去清澈的眼眸帶些仿徨和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