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媽啊
第二天清晨,蔚藍色的天空漂浮著很薄的雲層,剛剛升起的太陽散發出柔和的光芒。終於回到往昔的佩王府了,對於鈴蘭來說,好的一方麵呐,就是不用見到老太婆和刁蠻公主,而且那悶得發慌的大鳥籠,又可以在王府裏自由自在的施行她的遠大計劃……不好的地方呐,隻不過大鳥籠變成小鳥籠而已,況且還有一個毒蠍心腸的女人在偷偷勾心鬥角。
昨天晚上還真是一個奇怪的一晚:
“我說,你穿成這樣有什麼目的。”鈴蘭慵懶的坐在凳子上,把手圓桌上撐著腦袋,兩隻明眸仔細大量著眼前的黑衣人。
白逸笑笑,溫聲說道:“沒什麼,一時興起而已。”聽了他這彼不讓人的滿意的答案時,鈴蘭立即用懷疑的目光瞅著他不放。
“你懷疑我?”
鈴蘭點頭,眸子繼續直直盯著白逸不放。
“這也騙不到你。”此時,白逸絕美的唇上勾勒出一更加完美的弧度。
“……”鈴蘭語塞,這混蛋!“那你真正的目的還是偷看太後沐浴羅。”
“好吧好吧,不瞞你說,其實我是來見你的。”話落,鈴蘭繼續用懷疑的目光盯著一副漫不經心的他:“鬼才信你了,就算你真的打算見我,也可以正大光明見我啊,非要這麼鬼鬼祟祟。”這爺們,呃呃,實在是對他無語了。
“好吧,實話實說,我迷路了。”
“……”鈴蘭繼續目無表情瞅著一臉笑意。驀地一股清純的幽香不知從何處溢出,奇怪,怎麼會有香味?嗯,不好,頭開始暈乎乎了,好困。
“至於為什麼穿這件衣服。”白逸眯縫著眼睛,笑嘻嘻地靠近神誌不清鈴蘭。
鈴蘭微微蹙起眉頭,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意識也開始被困意侵蝕。隻在眼縫一絲光線裏,模模糊糊地,隻看到那一雙熟悉的烏黑深邃的眼眸。
白逸的薄唇輕柔地碰著著她的嘴唇上,小心翼翼地,猶如她一件珍貴地易碎品。而這一吻,隻有一刹那。白逸滿意地看著熟睡在桌子上的鈴蘭,笑道:“睡得好覺吧。”話音剛落,他點了點自己身上的穴道,“差點就呼吸困難了呢。”接著輕輕地抱起她,小心翼翼地將她送到床上,體貼地將被子蓋在她身上。
俄而,門輕輕地被吱開了,慶忘我手裏握著所謂的“凶器”,單腿跪在地上說道:“參見爺。”
“走吧,在他那得到的消息,出去再說。”
“是!”
早上起來她就覺得奇怪,她明明是趴在桌上睡著的,怎麼早上起來的時候卻誰在床上,話說,那隻妖孽也不知道去哪了。等等,剛才不是想到那個遠大的計劃嗎?差點就把它忘了。喲西,找冰箱男要東西去羅。“輪回玉啊,俺來羅……”
不對不對,想到這裏,她猛地搖了搖頭,要是他不給怎麼辦,總不上上去扁他一頓吧,到時候被扁的很慘的人不是他,而是她自己吧,好吧好吧,得想個萬全之計。
於是就這樣絞盡腦汁地過了五天,終於在第五天晚上,她故障的燈突然亮起,想到了一個她自以為是的的牛逼計劃;“哇哢哢,我真是個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