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好不好
“把她帶走,快。”帶頭的命令道。話音剛落,接著一個黑衣人掏出麻袋,利索地將鈴蘭裝進袋子裏。等全部事情萬全具備的時候,他們才偷偷地從房子裏逃走。
窗外的皎白月光,打量著漆黑散發著惡臭的死牢,一地幹巴巴的稻草幹和三麵厚厚的牆,時不時還有老鼠光臨,除了討厭的老鼠的叫聲,還有幾個關在不同牢裏的人的嘶啞吼叫聲。這死牢,不同於其他的大牢,它是為了關押犯下重大事件的(超級)重犯。據說,佩王曾經研究過這死牢,那是為了之後關押那個該死的太後,讓她在這裏受一輩子的苦與折磨。
帶頭的黑衣人揭開自己的麵罩,指著靠著牆沉睡著的鈴蘭說道:“弄醒她。”
半餉,一個黑衣人領來一桶水,麵無表情將那冰冷刺骨的水潑到鈴蘭臉上。鈴蘭一下子就被凍醒了,她眼裏帶著重影,慌慌張張地四處張望。冷死人了,冷死人了,這個地方,怎麼這麼像大牢。眼前的人,是誰哇,怎麼這麼陌生,全身還穿著黑色的衣服。
“你叫鈴蘭吧。”方某惡狠狠地喝道。這女子長得挺清麗的,嫁給那該死的畜生,還真是浪費了。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鈴蘭微微蹙起眉頭,輕聲應道。這爺們,看起來不是好人,莫非……
“看來沒抓錯人。”方某嘴角翹翹,笑道。
“沒抓錯人?呃。”鈴蘭嘴角撇了撇,苦笑著:“嗬,嗬,我被抓了?”媽的,他們真的不是好人,又被抓了,怎麼她跟牢房這麼有緣。她皺了皺眉頭,想起身,隻是全身泛力,站也站不起來。混賬,難道藥效還沒過嗎?
方某臉上突然露出一張猙獰地壞笑,他驀地如猛虎撲食一樣向鈴蘭壓過來。什麼?非禮!他用力地將鈴蘭的手按住,低頭貪婪地在她的敬上啃吻著,呼吸急促地笑道:“要是這麼就讓你嫁出去,豈不是便宜那個畜生,不如先讓老子快活快活吧,哈哈!”
鈴蘭用力地咬咬牙,想要掙紮,身子卻被他壓得死死的。怎麼辦!難道她今晚就要被這個混蛋……“唔,靠!”越想越糟糕的她,死死地掙紮。該死的軟骨散。
“哈哈哈。”方某貪婪的吻著,貪婪地笑著。正當他正想解開鈴蘭的衣服時候,一個手下從門外匆匆趕來,“頭,她來了,就在門外等著。”
“切,掃興。”他撅嘴,不爽地移開自己的身子。“來得真不是時候,biao子,下次,本大爺定吃定你……你先把她給綁住,記住,綁緊點”
鈴蘭不說話,隻是明眸怒瞪著他,眼裏的凶光與火舌,似乎想要將那個該死的方某給殺死。他媽的,真是奇恥大辱!要是等藥效過,老娘一定會踢爛你的XX!一個黑衣人不知從什麼拿來一條長繩,慢慢地靠近鈴蘭。鈴蘭咬了咬牙,剛才的一番掙紮,已經讓她再也沒有力氣反抗了。
瘋子,你在哪。突然,好想回去……好想……她現在特別希望有人挺身而出,能夠救她。無論是誰也好,就算是她討厭的南宮晨風也行。可是,不知為什麼心裏,總是很想他出現……也許是習慣被他救了吧,還是……
良久,一個身著綠色素衣的女子帶著兩個跟班走了進來,隻見她低垂鬢發,隻斜插一鑲嵌珍珠碧玉簪子,臉被粉色的紗布遮住,朦朦朧朧,隱隱約約,看不出這個女子,到底是長得是怎麼個樣子。
帶著麵紗的上官琳依換了換嗓子,高傲地站在鈴蘭麵前,冷笑道:“你也有今天。”。看到她這個狼狽不堪的樣子,她心裏暗自發笑。
“嗬,怎麼,我惹你了嗎?”鈴蘭眯著眼前,目無表情,僵硬地拉扯著嘴角笑道。她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惹了多少的人。不過這個女人的身影,有點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