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總部的任務後,我當晚就把琳送去了regeion,之後我回到了QA,看著總部發來的這串密碼.--.-..--.---..-.。
“哎⋯又是一件麻煩的事情。”我不禁捂頭說到。
雖然說量子學是我的專業,但是看到這個詞時還是會不禁感到頭痛,那老瘋子狹義相對論,質能方程E=mc²,還有狄拉克理論,等等等等,讓我想到就不寒而栗,就這樣,我折騰了一晚上沒睡。
“博士,博士,部隊已經在門口等候你多時了。”
第二天早晨,助手把我從一地的資料和工具裏叫醒,睡眼朦朧的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兩個身材粗壯的人架到了車裏,折騰了一頓後又轉到了軍用機場,剛上飛機,我又遇到了一個麻煩的人,我努力避開他的視線,還是被他看見了。
“嘿!裏爾和你實驗室裏麵那些姑娘們玩得還好嗎?幾年不見你更加頹廢了。”
我給了他一個眼神,然後坐到了那個離他最遠的位置上。這個笑裏藏刀的男人叫魏成東,大學時和我同個專業,而我與他的關係就像愛因斯坦和玻爾,牛頓和萊布尼茲,總是站在各自的對立麵。大學時我發表量子能人體運用的革新的表論文時,隻有他對我的觀點製以反對,當晚還像打了雞血一樣,在我論文發表後的一天又提出了量子能機械運用的革新理論,從此我和他從同一個領域走向兩個不同的極端,就像在同一條河裏遊向了不同的分支。戰爭開始後不久我從老爸那裏接管了QuaAngel(量天使),而他也在不久後創立了自己的部門bladeofintangible(無形之刃),為國家提供了不少的量子能驅動的新型武器和加工設備,不過我確實承認他的才能,因為連我的實驗體們都用著他所研製的武器。不過他之前好像為了研究新型的量子結晶而炸掉了七分之一的城市,但神奇的是他竟然在最靠近中心的位置幸存了下來。政府用了幾百億才平定了這件事情,但從此他也進入冷預期,沒想到這次政府居然奇跡般的重新啟用他。
在飛機我沒打算搭理他,結果他還越說越起勁,就這樣,我在飛機上聽他嘮叨了四個小時,才終於熬到了平野,本以為下飛機後可以呼吸到新鮮的空氣,可空氣中卻彌漫著一股工廠裏才有刺鼻的氣味,放眼望去,才發現整坐城市都是工廠。還記得小時候和家人一起來時,放眼望去四圈滿是新綠,晚上來到野外,甚至還能看見流轉的銀河還有河兩岸的天鷹座α和天琴座α,夜晚在帳篷裏甚至還可以聽見聲聲蟲鳴,而現在……戰爭奪走了我太多太多,以至於,連童年記憶中的零星美好都蕩然無存……果然,我對這個世界已經絕望,但是至少我還有要守護的人和……
這時,當地的警隊也來和總部隊進行接應,然後開車把我們接到了警局。
這時一位麵色蒼老的警員在門口迎接我們道:“兩位博士我是這裏的局長姓陳,來這邊請。”
之後陳局長把我們帶到了監控室,然後放出了前幾天在城市各條巷子所拍到的畫麵,一團泛著藍光的煙霧浮在半空中,隨後就發生了強烈的爆炸。魏成東在一邊調試著自己的儀器根本無心觀看,所以就隻有我和老局長在那看著,但我很快就發現了,其中的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