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紹星沒有牽住勝雪君的手。
倒不是因為被舒別離的話給嚇得。
而是勝雪君自己將手躲開了他的手,並蹙眉冷目的瞧了他一眼,感到不滿。
自己的手可不是誰都能牽的!
但她很奇怪,為什麼眼前這個腦癱患者不讓郭紹星牽自己的手。
別人牽自己的手,跟他有什麼關係!
他不可能是自己十二年前的男朋友舒致遠的。
那個舒致遠已經死了!
郭紹星沒能牽到勝雪君的手,自感惱火不已,就將怒氣往舒別離的身上撒。
是一個箭步衝過去的同時掄起胳膊,啪一巴掌,發出的響聲如同放了一個炮似的那麼響亮。
結結實實的一巴掌扇在了舒別離的臉上。
扇得舒別離的嘴角流出了血。半張臉快速的腫起來。
他被扇得愣住了。
他以為就對方這種速度,自己能躲得過的。
沒想到沒躲過,自己隻是踉蹌了一下子,並沒有如他所想的那樣整個人以閃電般的速度平移出去十米。
“怎麼回事?
我武功盡失!
作戰能力幾乎為零!”
他感到疑惑不已。
又因為在心愛的女人勝雪君麵前挨了別人一耳光而感到奇恥大辱。
瞬時他的一張臉紅透了。低下了頭。感覺不好意思再抬起頭看勝雪君。
“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他隻是低著頭,嘴上在說,口水流不已。
“我打你怎麼了!我憑什麼不能牽她的手!
我牽她的手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叫喚什麼!”郭紹星氣道。
“我現在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你不是我十二年前,中學時代所談的那個男朋友舒致遠了!”
勝雪君盯著他,態度認真的道。
“為什麼?”舒別離有些驚訝。
自己就是他!為什麼不把自己認作他?
他不希望勝雪君將他錯認了!故人總比陌生人好。
再說,自己現在是榮歸故裏。
隻不過身體的姿勢一時難看了些。由於嘴巴不受控製的往下撇而造就一張臉挺難看的。
但這隻是暫時的。
給自己一些時間,相信自己有能力將這些不是自主的醜陋,並非無法改變的醜陋,改正過來。
到時候,天下無雙的美貌加持鎮國大將軍的身份,那不就是天底下最完美的男人了嗎!
所以,舒別離認為,勝雪君還是將自己當作十二年前,她中學時代所談的男朋友,那個被判了死刑,並被執行了死刑的舒致遠最好!
“十二年前,那個舒致遠可是被我父親用左輪打他的太陽穴也打不傷的!
用針尖刺他的肌膚也刺不破!
他可謂銅皮鐵骨!
qiang決和藥物注射死都奈何不了他,就差用火箭炮轟擊他了!
最後是他自己掐死了自己才死掉的!
就這麼一個人!你怎麼可能是他?
你跟他完全不一樣!
你看,你的頭部輕易的被人打破了!流血了。
你挨別人一耳光嘴角都能流血!
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你這個人一點兒也不結實!跟銅皮鐵骨絲毫沾不上邊!
你隻是模樣跟他長得很像而已!
但他那些最叫人驚歎的特征,你卻沒有!”勝雪君說。
“你所說的那個舒致遠,你現在還喜歡他嗎?”舒別離問。
“……喜歡又怎麼樣!他已經死了!”勝雪君沉默了一下,作得一副傷感的樣子說。
“喜歡就好!
請你相信!
早晚有一天,他會以十分完美的狀態出現在你的麵前!
現在,你就當我不是他吧!”
舒別離說罷,便轉過身,姿態醜怪的一小步一小步的移到了路邊。
給車隊做出了讓步。
就因為有勝雪君在車隊一方,他不想找事了。
“喂,這十萬塊錢你怎麼不帶走?”勝雪君衝他的背影喊道。
“十萬塊錢?”他站住了。
並轉過身,望著勝雪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