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鶴晴看的有些癡,腦海裏忽然浮現出原主蹂躪他的情景,半晌才緩過神來。
“俏哥哥……俏哥哥……”
眸光一轉,姚鶴晴嘿嘿一笑,一下子撲過去,罐子裏的活物悉數倒在了楚南傾的身上,潔白的衣衫上全都是黑黢黢的螞蟻。
楚南傾的俊臉瞬間比螞蟻還黑,姚鶴晴能清楚聽到他磨牙的聲音。
“俏哥哥……走……進被窩……”
姚鶴晴呆呆傻傻的拉著楚南傾的胳膊就往房裏拖,楚南傾速不及防,人差點從椅子上撲到地下,幸好侍衛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你這個……”侍衛又想罵人,楚南傾抬手製止。
他抬頭,銳利的目光落在姚鶴晴的身上,深邃的眸子滿是探究。
這個女人處處跟他做對,她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
“好玩嗎?”他聲音清冷的問。
姚鶴晴扯著他寬大的袖子擦了一把手上的土,十分無辜的搖頭:“不好玩……給你吃……”
她抓螞蟻純屬是鍛煉身體的一種方式,原本打算等大家都睡了她在夜裏做鍛煉,可是她感覺隨時隨地暗處都有眼睛盯著自己,所以她隻能整日整夜的裝傻,她這個開國元勳的女兒不好做啊。
侍衛替楚南傾清理好螞蟻,他的臉色才好看了一些,他看著姚鶴晴似笑非笑的問:“好吃?”
姚鶴晴垂眸,他這意思是讓她嚐一嚐?
“你吃!”來者是客嘛。
姚鶴晴從地上捏了一直螞蟻就遞到了楚南傾的唇邊,侍衛立刻伸出手來攔,可是沒想到姚鶴晴會鬆手,螞蟻直接丟進了楚南傾的衣領裏。
要知道被螞蟻咬一口雖然不會掉塊肉,但是真的疼,尤其是脖頸最柔軟的肌膚。
該死的,楚南傾臉色陰沉的仿仿佛能掐出水來。
“主子!”
侍衛立刻丟了手裏的劍,急忙給楚南傾抓螞蟻,兩個大男人“卿卿我我”,眼前的情景滑稽極了。
姚鶴晴在一旁高興的拍手:“好玩……好玩……”
看著楚南傾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姚鶴晴心裏痛快極了,這是我的地盤,況且我又是個傻子,你能對我怎麼樣?
這才隻是個開始,以後咱們慢慢玩兒。
“南傾,南傾!”
就在楚南傾想要收拾姚鶴晴一頓的時候,門口忽然出現一個身穿杏黃色衣裙的姑娘。
那姑娘容貌俏麗,正深情款款的朝著楚南傾招手。
姚鶴晴認得,她是兵部尚書家的庶女聞諾諾。
門口的護院見兩個人認識,也就沒有多加阻攔。
聞諾諾進門,看著楚南傾坐在椅子上頓時紅了眼睛,那心疼的呦。
“南傾,南傾你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