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楚南傾,姚徐氏有些後悔,早知道這樣,她之前一定會對他恭敬再恭敬,可如今鬧成這般……
姚徐氏將目光落在女兒還有些姿色的臉上,眼睛轉了轉,然後對她說了一個‘走’字,便急忙先出了門,徐珍玉緊跟其後。
“大姑父被彈劾的事情是真的?”
看著母女二人急匆匆的離開,姚鶴晴坐在楚南傾身邊的位置問。
“自然。”蘇青洲沒有多說,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他隨即又問姚鶴晴:“你沒有受傷吧?”
姚鶴晴嗬嗬一笑:“我哪是吃虧的主。”
“那就好。”蘇青洲低頭看著麵前的茶盞有些納悶的問:“徐家遇到難處,按理說你大姑母應該去求錦妃娘娘幫忙才是,怎麼會去求三皇子?”
姚鶴晴扒拉著碟子裏的蜜餞,指了指一旁正在忙碌的星辰:“你說說。”
星辰放下手裏的抹布,認真的道:“當初咱們攝政王屍骨未寒的時候,有人收買了大姑奶奶讓她給王妃說媒,
王妃對王爺一心一意自然沒有改嫁的打算,大姑奶奶便敗壞王妃的名聲,欺辱王妃和郡主,
這件事被錦妃娘娘知道了,姐妹二人大吵了一架,說要斷絕姐妹關係,之後就不怎麼走動了。”
蘇青洲聽了這才明白過來,這姚徐氏可真是糊塗。
“對了,蕭景然為什麼對大姑母動手?”這可是姚鶴晴最好奇的事情了。
“還能為什麼,兩個人正巧撞見了,你大姑母非要讓蕭景然給她捏肩捶腿,蕭景然的脾氣你是知道的,再加上你大姑母說話難聽,一言不合就動手了。”
姚徐氏看見蕭景然風流倜儻的模樣早就動了心,又因徐成聞長年在外地,她欲求不滿,難得今日郡主府設宴,所以想跟蕭景然親近。
可是蕭景然性子高傲,怎麼會從了姚徐氏,這姚徐氏態度蠻橫又出口成髒,蕭景然怎麼會慣著她,所以就給了姚徐氏兩個巴掌。
姚鶴晴嗤笑,還真被星辰說中了,這兩對母女確實在惦記她府上的男人。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明明是自己的親娘對她的人有不軌的想法,徐珍玉卻汙蔑星辰和朗月,想起她那副嘴臉,姚鶴晴就覺得可笑。
姚鶴晴耳邊忽然回想起徐珍玉的話,她立刻變了臉色,急忙起身對星辰女道:“快收拾一下,我們去韶華閣。”
蘇青洲聽了搖著折扇笑道:“你這是擔心三皇子被別的女人搶了去?”
姚鶴晴白了蘇青洲一眼,直言道:“如果你家的白菜被別人家的豬惦記上了,你會不會擔心。”
“我沒有白菜。”蘇青洲一本正經的開口。
姚鶴晴磨牙,重重的拍在蘇青洲的肩膀上,然後語重心長的開口:“遲早會有的。”
說完便急匆匆的走了,隻剩下蘇青洲。
韶華閣。
“俏哥哥……俏哥哥!”
還沒進門,姚鶴晴已經扯開了嗓子喊人。
可是房門一直緊閉著,姚鶴晴開始有些擔心,徐珍玉不會這麼快就爬上楚南傾的床了吧?
她正要上前敲門,手剛抬起來,冷清忽然出現了。
“郡主,今日主子過於勞累,已經休息了,不如您明日再來。”
這麼快就睡在一起了?
“……”姚鶴晴是真想在門口撒潑打滾,可是想了想到底還是沒有這麼做,楚南傾愛跟誰睡就跟誰睡,反正她也不打算跟他扯上什麼關係。
況且她這副又醜又胖的樣子出現在他麵前,隻會讓他反感。
“郡主,您折騰了一天也累了,咱們還是回去休息吧?”星辰見姚鶴晴沒有哭鬧的打算,立刻勸解。
姚鶴晴點了點頭,轉身就走:“家家……吃糖……”
人離開韶華閣,房門忽然被打開。
男人一身裏衣身姿修長的立在門口,他望著姚鶴晴離開的方向問冷清:“這女人到底是真傻,還是在裝傻?”
以前的姚鶴晴雖然也癡傻,但是膽小懦弱。
今日的宴會,這女人把所有的人都捉弄了,自己卻沒吃一點虧,簡直是跟過去的那個傻丫頭大相徑庭,要說這姚鶴晴沒有一點問題,他可不相信。
冷清撓了撓頭:“這奴才看不出來。”
“查一查她失蹤的那段時間到底都做了什麼。”他總感覺這其中好像有什麼秘密。
“還有。”就在冷清要退下的時候,楚南傾又開口:“公孫鴻那裏也查一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