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男人那麼多,就算她對床事不了解,但那些人裏總有不安好心的,萬一給楚南傾帶了綠帽子,想讓自己的種將來繼承皇位,那這孩子楚南傾怎麼處理,是殺是留?
當然,這樣的事情姚鶴晴是肯定不允許發生的,但是難免別人不會有這樣的想法。
如此麻煩,楚南傾隻要讓姚鶴晴沒有生育能力便可以高枕無憂那。
這樣他既能繼承皇位,又可以讓自己心愛女人生下的孩子繼承江山,簡直是一舉多得。
“其實我覺得,在眾多皇子中,要論人品,三皇子絕對是最好的那一個。”
說完,他將碎掉的核桃仁送進了自己嘴裏。
姚鶴晴臉色一變,砰的一下拍桌子:“我嚴重懷疑……”
她嚴重懷疑蘇青洲被楚南傾收買了。
“我說的是真心話,如果隻是一味的討好你,才是害了你。”
說著,蘇青洲將剝好的核桃仁遞到姚鶴晴桌案前,然後拍了拍袖管上的碎屑,不顧姚鶴晴的目光淡然的開口:“我去安排你和北越太子見麵的事情。”
直到蘇青洲離開許久,姚鶴晴依舊沒有回神。
寒冥草這件事真的不是他做的嗎,就算不是他做的,他也是極有可能提前知情,她不相信楚南傾竟然會一點都不知道。
那麼,對她下藥的,又會是誰?
就在姚鶴晴失神的時候,老鄭急匆匆的進門,他麵色凝重的開口:“郡主,宮裏出事了。”
“姑母出了什麼事?”姚鶴晴心下一沉,急忙問。
宮裏跟姚鶴晴有關係的,隻有錦妃。
“錦妃得知您不能有孕的事情,和皇上發生了爭執,動了胎氣,肚子裏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什麼?”姚鶴晴頓時麵無血色,她抓著老鄭的胳膊問:“鄭叔,您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幫助姑母把孩子保住?”
“這……”老鄭欲言又止一臉為難。
姚鶴晴鬆了口氣,老鄭還是有辦法的,不然他也不會將這件事告訴姚鶴晴,畢竟姚鶴晴沒有任何能力可以幫助錦妃。
“三皇子認識一位神醫,他有通天的本事,隻是……”
隻是那個神醫脾氣古怪,治病救人隻看心情。
姚鶴晴聽了急的團團轉,她總不能親自去求楚南傾吧,難道真的要告訴他自己是裝傻,隻為了蒙騙眾人?
可是,畢竟錦妃滑胎是因她而起,如果真的小產豈不是親者痛仇者快,姚鶴晴怎麼能安心?
這可怎麼辦?
“不如,屬下去求三皇子?”老鄭想了想,隻能毛遂自薦。
“那奴婢也去!”朗月和星辰異口同聲的道。
姚鶴晴想了想:“這隻能這樣了,人做多越好。”
效忠郡主府的都去求楚南傾,唯獨她這個傻子不能。
眾人都去了韶華閣,姚鶴晴心裏無比的糾結,如果楚南傾不給他們麵子,那她要不要親自去求他。
如果楚南傾知道她裝傻的事情,一定會用盡一切辦法從她口中打探兵符的下落,到時候別說郡主府,就是姚家軍也會落入危險的境地。
“來人!”姚鶴晴想到什麼,立刻開口。
隨即,一個一身黑色勁裝的影衛出現在她麵前:“郡主有何吩咐。”
姚鶴晴沉默半晌,才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去給公孫鴻傳個話,如果他能找到神醫替錦妃保住胎兒,以後的合作我可以再讓給他一成。”
“是!”影衛退下,姚鶴晴看著窗外陰沉的天氣,心裏說不出的壓抑,但願公孫鴻能不讓她失望,但願錦妃能保住孩子。
沒一會兒,朗月和星辰垂頭喪氣的進門。
“怎麼回來了,是不是他不同意?”姚鶴晴立刻上前問道。
朗月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