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亞自然是不屑跟一個女人動手,他連劍都沒拔,背著兩隻手輕而易舉的就躲過了星辰的匕首,星辰對於他的態度很是不滿,攻擊更加猛烈。

一旁,姚鶴晴將左亞壓在身下,她本想起來,奈何小腿太疼,一時間讓她有些吃不消,那個左亞下手太狠了,這仇她是記下了。

杭蛟胥被姚鶴晴沉重的身體壓的喘不過氣來,原本慘白的臉色瞬間變得青紫起來。

姚鶴晴用手撐著地正想翻到一旁,這時頭頂忽然傳來一道玩味的聲音:“哎呦傻子,這青天白日的就這麼把持不住,好歹也得去房裏啊!”

那人聲音中滿滿的譏諷,姚鶴晴聽了十分不舒服。

“疼……嗚嗚……”她掙紮著坐在一旁的地上,咧嘴就哭。

一邊鬼哭狼嚎,一邊看向來人。

那人容貌清秀,五官標誌,那雙丹鳳眼裏滿是冷漠。

姚鶴晴絞盡腦汁,終於找到了一些有關這人的零碎記憶,這人好像是街頭賣藝的,去年原主出門,見其容貌不錯,又會點雜耍的手藝,所以就把人擄進來了。

跟他賣藝的好像還有個什麼師妹,當初原主擄人的時候那姑娘哭的要死要活的,還在郡主府外糾纏了好些時日,後來不知怎的就沒了人影。

“瞧她這副癡傻呆愣的德行,杭蛟胥,你不會真的看上她了,想要以身相許吧?”陶素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掃了姚鶴晴一眼,然後似笑非笑的對杭蛟胥開口。

地上哭的慘烈的姚鶴晴看著陶素半點也不順眼,怎麼的這也算她的男寵了,竟然還敢罵她,改天她一定讓這貨表演一個胸口碎大石!

杭蛟胥喘著粗氣有些艱難的從地上站起來解釋道:“她不過是小孩子心智,能懂什麼,剛剛不過是摔倒了我沒有扶住她,陶兄不要誤會。”

“切,別跟我稱兄道弟,一個病秧子一個傻子,你們兩個也算是絕配了,可別連帶著我。”陶素隨手折了一根樹枝叼在嘴裏,一副不屑的樣子。

“郡主,你怎麼哭了?”

星辰見姚鶴晴坐在地上,立刻收了匕首匆匆上前,吃力的將人扶起來。

左亞也走到了杭蛟胥身邊,查看他有沒有被姚鶴晴壓壞。

姚鶴晴站起身,然後指著陶素嗚嗚咽咽的開口:“他……咬人……”

哈,星辰捂著嘴差點笑出聲來,咬人的可是狗。

“你個傻子,說什麼呢,信不信我打你!”

陶素自然急眼,上前就要對姚鶴晴動手,星辰一腳就踹在她的腿上,瞬間就來了一個狗吃屎。

正巧星辰在左亞那裏受的氣沒處發泄,還沒等陶素起身,星辰掐著腰一腳就踩在他的背上:“我家郡主就算傻也輪不到你來說,你不過是個街頭賣藝的賤民,有什麼資格對我們郡主指手畫腳!”

姚鶴晴忍不住拍手叫好,這兩個姐妹的潑辣勁她是真喜歡,原主裝傻這些年,要不是星辰和朗月護著,姚鶴晴說不定受多少委屈了。

“你……不過是個下賤丫頭,竟然還敢說我,我怎麼著也比你強……啊……”

陶素掙紮著要起身,卻被星辰踩的死死的,要說嘴皮子他能占優勢,但是沒有武功,隻能是挨打的份。

這種人確實不值得可憐,原主將人擄來也沒欺負過他,反而好吃好喝的伺候,他不感恩也就算了,還敢罵人,不給他點顏色真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好了,都是一家人,何必鬧的這麼難堪。”

杭蛟胥被左亞扶著坐下,看著眼前的情形不禁勸解。

這話讓陶素更加氣憤了,他看著杭蛟胥怒喝:“放屁,誰跟他是一家人,她害的我師妹流離失所我們二人斷了聯係,她是我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