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有孕的事情雖然不打算跟楚南傾計較了,但是她可不是吃虧的人,總有一天要把本錢撈回來!
朗月正組織語言想著怎麼回答,就見姚鶴晴又要占人家的便宜,再看看楚南傾那張黑如鍋底的俊臉,她急忙上前。
“郡主快下來,奴婢杭給您打扮好,要是弄皺了衣服弄亂了頭發還要再收拾一遍的!”朗月抓著姚鶴晴的胳膊,硬生生將人拖下了床。
她緊繃著一張臉,強忍著笑,郡主還說不喜歡三皇子,裝傻的時候淨想著上人家的床!
“要抱抱。”
看著楚南傾恨不得弄死她的樣子,姚鶴晴委屈的撅嘴。
朗月轉了轉眼睛,立刻安慰姚鶴晴:“郡主別急,等從宮裏回來,今晚您就住三皇子房裏怎麼樣?
“好……寶乖!”姚鶴晴一臉認真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楚南傾的臉色更難看了,他有說過讓這個女人跟他睡嗎,一個侍女竟然也能做的了他的主了?
感受到楚南傾淩厲的目光,朗月立刻跪在地上:“求三皇子垂憐,這些日子郡主身體一直不好,如今手又受了傷,慧慈師父又不在身邊,您就可憐可憐她,就把她當成孩子哄著。”
姚鶴晴心裏暗暗點頭,就當她是個可憐的寶寶嘛!
“……”他可沒有這麼大個兒且整日隻想著輕薄他的傻孩子。
“時候不早了,該去哪去哪吧。”強忍著將書丟到朗月臉上的衝動,楚南傾陰沉著一張俊臉開口。
臨走的時候,姚鶴晴可是三步一回首,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今晚說什麼也得多吃點豆腐,這樣才能彌補她受傷的心靈和身體。
上了馬車,星辰已經等在裏麵。
“郡主,蘇公子說今晚府上也要辦晚宴,讓您準備一下。”
“咱們辦什麼?”姚鶴晴納悶,應付完宮裏,還要應付那些男寵,想想就心累。
“肯定是府上公子們的提議,他們都等著郡主垂憐呢。”星辰一副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樣子。
姚鶴晴翻白眼,等著她垂憐,怕是等著要她的命吧!
入了宮,一下馬車,就見霍連德被人扶著朝著緩步朝著宮裏走,一旁的寇正海正在噓寒問暖。
“連德,我前兩日剛得了兩棵上好的百年老參,改日送到你府上給你補補。”
霍連德道:“寇兄的好意我心領了,大夫說我身體虛弱,虛不受補啊,得慢慢調養,您那好東西還是留著孝敬皇後娘娘吧。”
姚鶴晴納悶,霍連德被斷了根的事情已經有段時間了,這身體怎麼越來越差了?
他收買人在郡主府放火想燒死她的仇可記著呢,隻是一直沒騰出功夫來而已,不過,看他這副病歪歪的樣子,姚鶴晴還有些不好下手了。
“朗月姐姐,他怎麼了?”
看著前麵的兩個人,星辰放緩了腳步好奇的問。
朗月道:“前段時間他剛好轉,恢複的不錯,就要強府上的丫鬟,那丫鬟也是剛烈些抬腿就踹了一腳,徹底廢了。”
那丫鬟朗月見過幾次,人雖然老實了些,但是也是有點功夫的,霍連德強誰不好,非要強迫一個有功夫的,真是找死。
姚鶴晴歎了口氣,看著霍連德這副倒黴樣,她還真不好報仇了。
“呦,傻子也來了?”
姚鶴晴正走神的時候,前頭傳來寇正海的聲音,他手裏的折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搖著,陰鷙的目光在姚鶴晴身上打量了好幾個來回:“一段時間不見,人好像瘦了一大圈嘛。”
前頭的霍連德也停下了腳步,嘲諷語氣帶著三分娘娘腔:“說不定是被三皇子摧殘的,以前大家都傳三皇子不近女色,但自從進了郡主府兩個人時不時在一起過夜,三皇子不是不好女色,就是口味兒重了些。”
寇正海聽了一臉詫異的問:“還有這等事?”
姚鶴晴氣的吐血,真是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正想著放他一馬呢,竟然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還摧殘,摧殘你大爺!
“霍公子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們郡主不過是病了一段時間,胃口不好而已。”朗月立刻解釋道。
霍連德立刻肯定的開口:“拉倒吧,她跟個豬一樣饞,就算剩下最後一口氣怕是都得用在吃上,什麼生病,就是誆我們的,肯定是在床上活動的時間太多,太消耗體力,所以才瘦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