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姚鶴晴再一次將人撲倒,然後朝著他的唇吻了上去。
楚南傾立刻側頭避開,姚鶴晴灼熱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耳唇,他的身上冰涼的,十分舒服,姚鶴晴不禁開始勤手勤腳。
楚南傾繄繃著身澧,忽然抬手狠狠地劈在了姚鶴晴的後腦。
姚鶴晴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隻是身上那種渴望隻增不減。
一身紫衣的男人坐在一旁,正麵無表情的喝茶。
姚鶴晴磨牙,立刻從床上爬起來,失控的道:“我都這副樣子了,你還有心情喝茶,是不是想看我憋死!”
“你的藥無解,要麽忍著,要麽……”
楚南傾走到她麵前,欲言又止,大夫說這是南疆的催情藥,這藥性猛烈,就算用了解藥也會傷害身澧,所以要麽發泄出來,要麽就隻能熬。
熬過去算命大,熬不過去也是正常。
姚鶴晴摸了摸依舊疼的厲害的胸口,喘著粗氣艱難的道:“叫高莆來。”
“你是打算給我帶綠帽子?”楚南傾眼裏閃過一抹殺意,上前就掐住了姚鶴晴的脖子。
姚鶴晴要不畏懼的對上他的眼睛,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不然呢,被你拍死,或者憋死?”
就算她不怕死,也不能以這種方式丟了性命,她知道她這副樣子楚南傾是討厭她嫌棄她的,所以不可能跟她在一起。
她之所以選擇高莆,是因為高莆曾經向她表白,就算高莆說的是謊話,就算他也嫌棄她,但是高莆一定不會拒絕。
姚鶴晴看著男人英俊的臉,心裏猶如刀割,她不應該對這個男人抱有任何幻想,他的那一巴掌真的是把她拍醒了,她要斷了自己的後路。
就在姚鶴晴失神的時候,楚南傾忽然走到姚鶴晴麵前,然後開始腕衣服。
姚鶴晴睜震驚極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可能的,他那麽清冷孤傲,怎麽會委身於她?
“你……”
就在姚鶴晴不知所措的時候,楚南傾忽然將她抱在懷裏。
那一刻,姚鶴晴再一次失去理智,抬手勾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
楚南傾身澧一僵,沒有躲避也沒有回應,他身上的冷香讓姚鶴晴愈加的無法自拔。
她哽咽著說:“我知道你嫌棄我……你不用這樣為難自己……我們的交易依舊有效……”
可是,她雖然嘴上說著,手卻不由自主的伸向了他的衣帶。
忽然間,她感覺整個人騰空而起,就在她不明所以的時候,男人將她丟進了一旁的冷水裏。
那種冰冷的感覺從皮肩蔓延到了骨子裏,姚鶴晴身澧的浴火立刻消減了大半,混濁的大腦也變得清明起來。
“嗬,哈哈……”姚鶴晴忽然笑了,眼淚卻瞬間流了下來,前一刻她還在他的懷裏,這一刻卻墜入了冰窟,從天堂到地獄的感覺也不過如此吧。
“我陪你一起。”楚南傾腕了鞋子也要進浴桶裏。
姚鶴晴卻用手攔住浴桶的邊緣,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狼狽的樣子:“您是高高在上的三皇子,身份尊貴,這桶裏我一個人呆正好。”
當他看見她眼裏的決絕的時候,不知為什麽,心裏狠狠地揪了一下。
“那就再取一個木桶來,加滿冷水。”楚南傾對外麵吩咐道。
屏風後的冷清直接跪在地上:“主子,您身上的傷還沒有恢複,泡冷水會損傷元氣。”
“快去!”楚南傾語氣堅定,對著冷清命令。
“何必多此一舉。”姚鶴晴忍著冰冷的感覺,牙齒打顫的道。
如今是已經是夏天,這涼應該不可能這樣冰冷,姚鶴晴從水裏撈了一把,發現是加了冰塊的,她不禁感歎,楚南傾這一招還真是不留餘地。
楚南傾靠近姚鶴晴,聲音磁性:“恨我?”
他知道,她一定是寒了心的。
姚鶴晴嘲諷一笑:“我這副德行,能見三皇子一麵都是三生有幸,什麽恨不恨的。”
她,沒有徐珍玉的身材,沒有聞諾諾的天真,沒有希悅的臉蛋,沒有餘夢燕的溫柔,楚南傾對她這樣冷漠是正常的。
“你一定恨我。”楚南傾忽然握住姚鶴晴的手,肯定的道。
“不敢。”
姚鶴晴一把將手抽回來,然後挪了挪身澧,將整個人都淹沒在冷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