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鶴晴嘻嘻一笑,一把抱住楚南傾的胳膊,蹭了蹭:“人生得意須盡歡,想讓我死的人那麼多,沒準兒哪天我就掛了,有這麼傾國傾城的未婚夫,我自然要近水樓台先得月了。”
楚南傾緊繃著身體,想要將女人的手拿開,卻被姚鶴晴抱的更緊:“你安分一些,或許可以長命百歲。”
姚鶴晴吸了吸鼻子,聞著男人身上的冷香:“難啊,情敵那麼多,說不定你什麼時候就娶了三妻四妾,到時候我的日子可就是水深火熱了。”
現在楚南傾還是個皇子,姚鶴晴還算安全,如果將來楚南傾真的登上了皇位,那想弄死姚鶴晴這個皇後的女人真的可以繞地球一圈。
楚南傾微微側頭,看著女人一頭烏黑的秀發道:“若是你可以以一敵百,隻有你一個女人也未嚐不可。”
姚鶴晴立刻從床上坐起來,目光如炬的看著男人俊美非凡的容顏:“你說的是真的?”
“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回想了一下姚鶴晴的話,如果沒有性別歧視人人平等的話,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左擁右抱也算情理之中。
況且,楚南傾並不好色,將來也不希望整日看著那些女人勾心鬥角,如果能有一個深的他心的,也很好。
不過……
楚南傾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覺得她並不是那塊料。
姚鶴晴來勁了,一把抓住楚南傾的大手興奮的問:“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小鳥依人的,溫柔多情的,多愁善感的,小家碧玉的,明媚妖豔的,千嬌百媚的,風情萬種的?”
在現代時,姚鶴晴最喜歡追劇了,對於這女人的類型那可是了如指掌,隻要用心,她的演技也是一流的。
隻是這段時間她演傻子,已經演的麻木,真的快傻了,有時間得溫習一下。
並不是為了討好楚南傾,而是為了吃人家的豆腐。
聽著她一口氣說出這麼多類型來,楚南傾有些驚訝,沉默好一會兒,看著女人期待的目光,淡淡的道:“安分的。”
姚鶴晴頓時像霜打的茄子,安分這個詞她還真不會演,她要是一輩子這樣安安分分的,就算不被人弄死,自己也會抑鬱而終的。
看著女人鬱悶的躺回床上,然後自主的和他保持距離,楚南傾眉頭挑了挑,眼裏閃過一抹驚訝。
就在他以為這女人至少會安分一晚的時候,姚鶴晴忽然又湊到他跟前,抱著他的胳膊道:“我還是覺得人生得意須盡歡就好了,等你身邊真的有了別的女人,我自然就不會纏著你了。”
男人冷哼,大手一揮,一旁的燭火忽然熄滅,房間裏的光線頓時昏暗下來。
姚鶴晴閉著眼,聞著他身上淡淡的冷香漸漸入眠。
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傳來悉悉索索穿衣服的聲音。
姚鶴晴睜眼,就見微弱的燭光下楚南傾穿戴整齊,連佩劍都準備好了。
“你,你去哪?”姚鶴晴抱著被子坐起身來。
“城隍廟。”楚南傾淡淡的開口。
姚鶴晴這才想起有人約她帶著東西到城隍廟的事情。
“我也去。”姚鶴晴下了床開口。
“你?”楚南傾探究的目光落在姚鶴晴身上,
姚鶴晴知道自己不適合出現,所以立刻道:“我就在馬車上,不下車。”
她真的很想知道,那個對姚家軍下手走綁走神醫和朗月的人是誰。
“主子,東西做好了。”
屏風外傳來冷清的聲音,楚南傾走過去拿過東西然後在燭火旁仔細打量。
看著那東西的形狀有些熟悉,姚鶴晴忽然想起什麼,立刻赤著腳下了床衝到楚南傾麵前:“這兵符怎麼在你手裏?”
原本她是想不起兵符的樣子的,畢竟原主隻見過那東西一眼,而且還是年幼的時候,如今看了楚南傾手裏的東西,姚鶴晴忽然想了起來,這就是幾年前不翼而飛的兵符啊!
見姚鶴晴如此舉動,楚南傾深邃的眸子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