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唇。
左亞腦海裏又浮現出姚鶴晴親杭蛟胥手背的情景,他眼裏閃過一抹算計,然後進了房間。
回了房間,之前讓姚叔準備的製作化妝品的東西都已經送來了,看著房間堆的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姚鶴晴又覺得不妥,她的房間裏隨時有可能來人,要是外人看見這副樣子可就不好了。
“長的離咱們最近的院落,將東西搬到那裏。”姚鶴晴對兩個侍女開口。
這幾天,姚鶴晴就一直忙些製作化妝品,水乳霜這三樣是最主要的,在過不了兩個月就到秋天了,那時正時皮膚幹燥的時候,這套盒到時候一定會大火的。
吃午飯的時候,姚叔來了。
“郡主,明日宮裏就開始選秀了,咱們郡主府也有一人參加選秀,您要不要見一見?”
幸好姚叔提起,不然姚鶴晴都忘了這一茬了。
見朗月正在擺飯,姚鶴晴立刻開口:“姚叔來的正巧,不如一起用飯吧,正巧這件事我還想多了解一下。”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姚叔拱手,然後笑著坐在了對麵。
姚鶴晴替姚叔擺了碗筷,然後問:“咱們送去的人我可認識?”
“是跟郡主從小玩兒到大的魏莞兒,她父親曾是王爺的貼身護衛,後來做了校尉,在王爺在戰場出事那一年也隨著王爺去了,他們一家老小都郡主府照顧著,前兩年她母親也離世了,家裏隻有她和弟弟妹妹了。”
姚鶴晴給姚叔夾了一塊鬆鼠桂魚,然後又問:“那她,是自願入宮嗎?”
一入宮門深似海,宮裏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她不想為難魏莞兒。
“是自願入宮,我不會強迫她的,她想給弟弟妹妹更好的生活,也想替郡主府分憂。”
“那就好,可有她的畫像?”
姚叔點頭,立刻從身上去了畫卷。
姚鶴晴打量著畫上的美人兒,倒是一副絕色傾城的模樣,想來她的母親也一定十分出眾。
“她的母親當初就是王妃身邊的侍女,跟王妃情同姐妹,所以郡主當心,魏莞兒肯定是忠於郡主府的。”
姚鶴晴點頭,將畫像擱置一邊,然後又問:“我們送選的隻有一人,可是皇上和原親王,還有幾位皇子都會選秀,姚叔覺得魏莞兒被誰選中會更好?”
姚叔搖頭:“這件事隻能隨緣了,除了四皇子外,其他人都實力雄厚,無論是敵是友魏莞兒嫁過去對我們百利無一害。”
姚鶴晴點頭,怕就怕魏莞兒真的會被四皇子選中,那姚叔的打算可就泡湯了。
“得想個辦法,不讓四皇子選中她才好。”
“這郡主就放心吧,我自有辦法。”
姚鶴晴一邊吃東西一邊琢磨事情,許久才又道:“其實,我覺得魏莞兒最好能就在宮裏,畢竟現在整個天下都是皇上的,其他人正要再接近都不難,唯獨這後宮是不好進的。”
姚叔不禁對姚鶴晴刮目相看:“這件事我會再想想辦法。”
“對了,希悅可有下落了?”姚鶴晴耐心的挑著魚刺,然後又將魚肉夾進了姚叔碗裏。
“以希悅郡主的能力,她肯定跑不遠,可是事到如今我們都沒有尋到她的下落,想來她身邊一定有高人出手。”
姚鶴晴頓時沒了胃口,如果希悅將她裝傻的事情跟別人和盤托出,那豈不是將郡主府陷入危險之中?
看著桌上的美味佳肴,姚叔也吃不下去,他歎了口氣:“眼下又有一件要緊的事情。”
“什麼事?”姚鶴晴連忙問。
“下個月就是皇上的壽辰,西嵐國會派使者前來,一來是要兩國聯姻,而來是要接杭公子回國。”
姚鶴晴一驚:“怎麼會想起要接杭蛟胥回去?”
姚叔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聽說西嵐國皇帝身體越來越不好了,想讓杭公子回去盡孝。”
姚鶴晴撇嘴,杭蛟胥來淩霄國這麼多年都不管不問的,自己快死了才想起還有這麼一個兒子,這西嵐國皇帝真不是個東西。
“行了,不說這些,吃飯。”
姚鶴晴重新將筷子握在手裏,又給姚叔夾了一些菜:“這道菜叫佛跳牆,朗月的手藝,姚叔快嚐嚐。”
“好。”姚叔打起精神笑了笑,然後開始動筷。
“郡主,杭公子來了。”
姚鶴晴正在製作化妝水,星辰從外麵進門稟報。
姚鶴晴揉了揉酸痛的眉心,心裏明白杭蛟胥來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