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朗月開口。
姚鶴晴聞了聞玫瑰的淡香,然後道:“那就給來人一些跑腿費,問一問我姑母身體怎麼樣,順便再打聽一下宮裏的八卦。”
宮裏又多了那麼些新人,想來錦妃心裏肯定不好受,如今又大著個肚子,姚鶴晴還怪擔心的。
沒一會兒,朗月回來了。
“別的倒沒什麼,就是皇上最近一直寵愛那個顏美人。”朗月進門後,對姚鶴晴開口。
姚鶴晴點頭:“正常,以她的容貌,估計天舞都要落下風了。”
“還有,魏莞兒如今在宮裏怕是需要很多銀子走動,你從我的私房錢裏取出兩萬給她送去。”
朗月聽了立刻應聲,然後安排人去辦。
“這皇上的壽辰過了之後就是三皇子的了,郡主應該給三皇子準備一件像樣的賀禮了。”星辰一邊給姚鶴晴打著下手,一邊開口。
姚鶴晴歎了口氣,還真是麻煩。
夕陽西下時,天邊的雲彩絢麗多姿,姚鶴晴難得有心思出來透透風。
晚風徐徐,池子裏的蓮花開的分外妖嬈,淡淡的荷香縈繞鼻尖。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簫聲,溫婉悅耳,百轉千腸。
姚鶴晴尋著聲音望去,就見蕭景然一身紫衣坐在樹上吹簫,晚風吹過,楊柳輕揚,稱的他更英俊脫俗。
許久不見,姚鶴晴都忘了她郡主府還有這一號人的存在。
蕭景然不是善茬,姚鶴晴本想轉身離開,卻感受到了他投過來的目光,所以隻能笑著跟他打招呼:“蕭蕭……”
這花園裏不止蕭景然一人,還有幾個眼熟的男子,他們看到姚鶴晴之後,都湊上來跟她打招呼。
“郡主……有些日子不見,郡主更出落的亭亭玉立了!”
這話姚鶴晴愛聽,看著那幾張俊臉,不得不上前摸上兩把。
郡主府這麼多英俊的男子,她為什麼非要在楚南傾那顆樹上吊死?
可是姚鶴晴還偏偏就喜歡那顆歪脖樹。
“郡主,最近瘦了這麼多,這兩個丫鬟是不是虐待你。不給你飯吃?”
蕭景然忽然從樹上下來,盯著瘦了一大圈的姚鶴晴似笑非笑的繼續調侃:“三皇子前些日子帶回來個女人,郡主不會因為這件事過於傷心,所以吃不下東西吧。”
雖然是一句玩笑話,但姚鶴晴心裏卻很不舒服,她給了朗月一個眼神,想盡快擺脫這些人。
朗月清了清嗓子立刻正色道:“郡主該回去用飯了,我們吃了飯再出來可好?”
姚鶴晴點頭:“肉……吃肉……”
臨走的時候,她不舍的在蕭景然的俊臉上抹一把,可是還沒等摸到他的臉,人就後退了一步躲開。
回了房間的時候,就見楚南傾黑著臉坐在一旁,那臉色難看的就像欠了他幾百萬兩銀子一樣。
“奴婢去傳飯。”兩個侍女對視一眼,立刻找了個借口出了門。
“怎麼了?”姚鶴晴坐在楚南傾對麵,一邊喝茶一邊問。
楚南傾盯著她清秀的臉問:“你總是想讓我簽合約,是不是就想跟那些男人鬼混?”
姚鶴晴無語望房梁,怎麼又來了。
“算是吧,每個人都是自私的,你有了聞諾諾,我就不能跟別的男人接觸接觸?”
“別忘了你的身份!”楚南傾冷聲開口。
“我說過了,我們是互利互惠,其他互不幹涉,如果你想幹涉我的生活,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把聞諾諾趕出去?”
楚南傾的麵色緩和了一些,然後道:“你可以給她安排一個偏僻的位置,信不過我你可以住進我的韶華閣。”
姚鶴晴撇了撇嘴:“有句話叫防不勝防,你們愛怎樣就怎樣吧,我執意攔著多不像話。”
楚南傾起身走到姚鶴晴身邊:“這麼久,你都不明白我的意思?”
姚鶴晴皺眉,疑惑的問:“什麼意思?”
“……”
楚南傾沒有說話,朗月和星辰端著托盤拎著食盒走了進來,一邊擺飯一邊對姚鶴晴開口:“郡主,用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