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鶴晴沉默片刻:“這段時間我發現你在我身邊還不如不在。”

豆腐也不能吃,太折磨人了。

“那我走了。”剛脫下的外衣又穿上,楚南傾冷聲開口。

姚鶴晴並沒有挽留,淡笑著道:“慢走不送。”

楚南傾一愣,然後玩笑道:“我不過去看了看聞諾諾,你是吃醋了?”

姚鶴晴沉默了片刻,苦笑道:“沒有,我就是覺得這樣的日子過的沒意思,我一直都沒有擺好自己的位置,有時間還不如多賺些銀子,讓二十七萬姚家軍過上好日子。”

她想真心換真心,可是楚南傾有些深不可測,她真是不想浪費感情,浪費精力。

“總是忽冷忽熱,你這人是不是真的有問題。”

楚南傾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當初選秀的時候是這個女人口口聲聲順不介意,等聞諾諾來了又是這副做派,心口不一的女人。

姚鶴晴也不想解釋什麼,故作平淡的開口:“我這人或許真有問題,你要是嫌棄那就離我遠一些。”

不知為什麼,自從聞諾諾進府,她總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她也不知自己怎麼就這樣小肚雞腸。

路過有句話說得好: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她之所以這樣,都是因為太在意楚南傾,她不該這個樣子。

楚南傾點燃了一旁的燭火,看著床上的人皺眉道:“我已經跟你解釋過了,我不會對聞諾諾做什麼,而且晚上的時候經常會陪你,還想怎樣?”

姚鶴晴忽然明白過來,楚南傾對她的好隻是因為他們的一紙婚約,隻是因為愧對她而做的彌補,沒有半點感情可言。

姚鶴晴心中酸楚,可是到底也沒有再辯解,她不該奢求他的感情:“我能怎麼樣,時候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許久,房間裏都沒有半點動靜,姚鶴晴以為楚南傾已經離開,所以才翻過身來,看著他的人影依舊立在床邊,她立刻又想翻回去。

“你想讓我怎樣?”楚南傾忽然摁住她的雙肩,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姚鶴晴動了動唇,眉頭微蹙:“順其自然就好了,你不用勉強自己陪我,其實我一個人很好。”

既然對她沒有感情,那就不應該來撩撥她的心弦,她也不想做一個沉浸在嫉妒和幽怨的生活中。

沒想到姚鶴晴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楚南傾心裏不是滋味,忽然發現,在她麵前,他好像從來沒有表達過自己的內心。

他沉默片刻,然後開始脫衣服。

看著他一件一件的將身上的衣服悉數褪去,姚鶴晴有些慌,她抱著被子向床裏挪動:“你想做什麼?”

楚南傾光著上身上了床緩緩靠近姚鶴晴,看著她不安的樣子,忽然捏住她的下巴,低頭就吻上了她的唇。

姚鶴晴的大腦嗡的一下,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臉,她有些不可置信。

本想淺嚐即止,可是好受著她柔軟的唇,楚南傾有些無法控製。

姚鶴晴跟個木頭一樣,任由他親吻,直到好一會兒楚南傾才鬆開她。

“你是不是想這樣……”

男人的指腹輕輕摩擦她柔軟的唇瓣,然後一路向下,他骨節分明的大手輕輕挑開姚鶴晴的衣帶,然後將她壓在身下。

他的吻從她的唇到耳後,再一路向下,姚鶴晴覺得身體仿佛觸電了一般。

就在他的唇落在她的胸口時,姚鶴晴猛然回神,她一把推開麵前的人,然後慌張的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

“你誤會了,我之前占你便宜不過是開玩笑,我不是那種恬不知恥了人。”

姚鶴晴控製欲住心底的欲望,如果他們真的在一起,那她一定會墜入萬丈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