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姚鶴晴耷拉著一張臉,連東西都不吃,周梓曦打趣道:“看你一副沒了男人就不能活的樣子,聞諾諾不就是親了他一口,人又沒少塊肉,還是你的懿郎。”
“不是!”姚鶴晴側頭不去看周梓曦。
啟程的時候,周梓曦實在不願意看姚鶴晴那張陰沉的臉,所以去找楚南傾:“懿王殿下,郡主身體我有些不舒服,不如你去陪她,我來騎馬。”
楚南傾冷笑,他自然知道那個女人哪裏不舒服,正要拒絕,周梓曦已經奪過了他手裏的韁繩。
姚鶴晴靠在角落裏生悶氣,見楚南傾進來,立刻轉過身不去看他,這周梓曦關鍵時刻還有點用處。
“至於麼?”楚南傾坐在一旁,冷聲開口。
“……”姚鶴晴沒說話,繼續生悶氣。
“以後我注意些。”楚南傾聲音軟了幾分。
“……”姚鶴晴依舊不說話。
“好,我走。”楚南傾的耐性已經用盡,這輩子他還從未這樣低聲下氣跟一個女人說話。
姚鶴晴一把將人拉住,頭枕在他手臂上:“我知道我心眼小,我是生自己的氣。”
姚鶴晴可以看出來錦妃是很愛楚莫麒的,可是楚莫麒有那麼多女人,那些女人都輪流跟楚莫麒睡還給她生孩子,姚鶴晴真心佩服姑母的大度,要是自己肯定哭死了。
如今,聞諾諾親楚南傾一口她都難過的不行,真無法想象以後楚南傾登基為新皇,那三宮六院七十二妃的情形太恐怖了。
“未來事,未來了,何必想那麼多。”
姚鶴晴抬頭驚訝的看著楚南傾:“你怎麼知道我想什麼,你是不是我肚子裏的蛔蟲?”
“惡心。”楚南傾將人摟在懷裏。
姚鶴晴靠在楚南傾懷裏,把玩著他的手指,琢磨著再過兩天就是他的生日了,她該怎麼操辦,才能讓他終身難忘呢。
“聽說我們去吐蕃能經過皖西城,後天我們就在那裏落腳吧。”姚鶴晴蹭著他的胳膊開口。
“以現在的速度,後天到不了。”楚南傾開口。
“那這兩晚就隻在後半夜休息好不好”
楚南傾蹙眉:“不能為你一人耽誤大家休息。”
出行在外,人困馬乏是大忌。
“我就想後天到皖西,隻要你同意,我就一個個跟他們商量,不為難你。”姚鶴晴開口。
楚南傾眸光微暗,開始後悔不該帶這女人出來。
初秋的夜晚有些微涼,周梓曦穿的又少,她坐在馬背上抱著胳膊發抖,目光幽怨的看了一眼身後的馬車,重色輕友的,這一下午還沒親熱夠,想讓她凍死嗎?
“阿嚏!”姚鶴晴正靠在楚南傾懷裏睡的正香,忽然打起了噴嚏。
楚南傾將披風蓋在她身上問:“是不是著涼了?”
姚鶴晴在他懷裏蹭了蹭,親了親他的側臉:“不涼。”
難得跟楚南傾這樣相處,姚鶴晴自然舍不得跟他分開,隻能委屈周梓曦了。
“朗月。”次日一早,姚鶴晴從馬車上下來,拉著她就往一旁走。
“郡主怎麼了?”看著姚鶴晴一副神秘的樣子,朗月好奇的問。
姚鶴晴靠在她耳邊,悄悄的說了什麼。
“郡主,奴婢要是走了,萬一有什麼意外誰來照顧你?”
“放心,不是有周梓曦嗎,我命大著呢,你把我交給你的事情辦好。”姚鶴晴拍了拍朗月的肩膀。
“那好吧,郡主可要小心。”
“放心吧,你注意安全。”姚鶴晴道。
“嗯。”
看著朗月離開,姚鶴晴祈禱,這件事就靠你了,你可別搞砸了。
“幹什麼呢!”
姚鶴晴肩上忽然多了一隻手,一回頭就是周梓曦那張黑臉。
“沒事,讓朗月幫我辦點事。”姚鶴晴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