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楚南傾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姚鶴晴有些緊張,她推了推男人的肩頭小聲道:“我還沒有準備好,不如我們下次吧。”
之前她就是跟楚南傾開玩笑的,因為她深知楚南傾是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不過今天日子特殊,楚南傾或許被她感動了所以才會衝動。
“怎麼,你原來纏著我說的那些話做的那些事都是誆騙我的?”楚南傾冷笑著捏著姚鶴晴的下巴開口問。
“沒有,我……”姚鶴晴開始有些結巴,胸膛中的小鹿不停亂撞。
楚南傾嘴角上揚,低頭就吻上了她的唇。
姚鶴晴知道她這次是認真的,所以呼吸急促,手心直冒冷汗,身體也緊繃的跟個石頭一樣一動不動。
見她半晌都沒有反應,楚南傾眸子暗了:“既然你這樣不情願,那就算了。”
姚鶴晴抓住他的手:“這兩日太累了,你肯定有也很辛苦,我們還是早些休息。”
楚南傾冷笑一聲,倒在一旁的床上,然後閉眼假寐。
姚鶴晴知道他是生氣了,她趴在他的胸口道:“我就是覺得這兩日太累了,而且這地方過於陌生,做那種事情有些不習慣,如果你非要這樣那……”
見男人有些不悅,姚鶴晴頓了頓,忽然抬頭吻上了他的唇,有些後悔剛剛的矯情,畢竟她是真心喜歡他的。
楚南傾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聲音沙啞的開口:“你說的對,是我沒有顧及到你的感受。”
姚鶴晴鬆了口氣,摸了摸他英倫的側臉:“你不生我的氣就好。”
“畢竟我們還沒有成婚,慢慢來。”楚南傾扯了一旁的被子蓋在兩個人的身上:“早些睡吧。”
“嗯。”姚鶴晴往男人的脖頸間蹭了蹭,然後閉上了眼睛。
感受著女人玲瓏有致的身段,楚南傾喉結滾動,身體緊繃起來。
“主子,有人找。”
次日一早,姚鶴晴睡的正香的時候,外麵傳來冷清的聲音。
她翻了個身緩緩睜開眼,就見楚南傾已經穿戴整齊。
“誰啊?”姚鶴晴揉了揉眼睛,不悅的開口。
冷清一怔,沒想到姚鶴晴竟然也在楚南傾的房裏,想想也對,昨夜姚鶴晴為了楚南傾辦生辰,又是孔明燈又是煙火,他的主子肯定被感動的稀裏嘩啦的,自然要寵幸姚鶴晴一番。
“是皖西城第一首富,淩家的人。”冷清開口。
“什麼?”姚鶴晴猛然從床上坐起來半點困意也沒了,想起那個容貌出眾的淩雪,她心裏頓時發賭。
“走吧。”楚南傾都沒有多看姚鶴晴一眼,跟著冷清就出了門。
姚鶴晴有些心煩意亂,府裏已經有個難纏的聞諾諾還沒有擺脫,如今要是再多一個淩雪,那她以後的日子肯定不好過了。
不行!
她急忙穿好衣服,也顧不上洗漱就去扒牆角。
“他們去哪了?”出了門,姚鶴晴就見候在外麵的朗月,她急忙問。
“樓下的包廂。”朗月開口。
姚鶴晴聽了提著裙子就要下樓,忽然被朗月拉住。
“怎麼了?”看著朗月臉色有些不好,姚鶴晴問。
“郡主,您還不知道淩雪的真實身份吧。”朗月頓了頓小聲開口。
“不就是皖西的第一首富?”姚鶴晴淡淡的開口,不過就是一個有錢的富人而已,給她幾年時間,她肯定比這個淩家還富有。
“不是。”朗月搖頭:“淩家不止是皖西城首富,而且還是太後的遠房親戚!”
“什麼?”姚鶴晴萬分震驚,怎麼走到哪都擺脫不了那個老太婆。
“是真的,昨晚淩雪跟我說的,她說她早就猜出你們的身份,而且太後早就有意將她賜給懿王殿下做側妃,這件事您怕是擋不住了。”
所以,昨日淩雪的出現並不是巧合,而是蓄謀已久的。
就算姚鶴晴沒開那種用五萬兩銀子就可以做楚南傾小妾的玩笑,淩雪還是會跟楚南傾產生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