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會讓他死的,再不讓開,他現在就沒命。”
姚鶴晴說完,玄凜手裏的劍微微用力,王攜的脖子一疼,就有鮮血流出。
“哎呦……饒命……大俠饒命啊……”
真擔心自己的頭就這麼掉了,王攜一個哆嗦,直接尿了褲子。
聞著一股尿騷味兒,玄凜皺眉,一臉的嫌棄。
聽了姚鶴晴額警告,王攜的夫人不得不鬆開姚鶴晴的腿退到一邊去。
臨走前,姚鶴晴又想起什麼,然後開口:“再給我拿點上好的補品來,快一些。”
王攜立刻對他夫人開口:“耳朵聾了,拿補品去,挑好的拿,靈芝鹿茸什麼,越多越好!”
“好,好,我這就叫人去拿。”
沒一會兒,姚鶴晴拎著東西出了門,王家的所有人隻能眼睜睜看著王攜被架著脖子拖出了門。
一出門口,就見玄夜已經抓藥回來,一行人立刻回了龍虎山。
熊虎見了被五花大綁的王攜很是震驚,這可是他做夢都想綁了撕票的人,奈何一直沒有尋到機會。
“王攜,真是冤家路窄。”他上前對著王攜就拳打腳踢,然後指著他的鼻子罵他的八輩祖宗。
王攜疼的整張臉都擰到了一起,慘叫連連不斷求饒。
熊虎那些跟王攜有仇的手下也湊上來群毆熊虎,姚鶴晴也不攔著,隻是開口:“這可是我們的財神爺,別把人弄死了。”
隨即王攜殺豬一樣的叫聲響徹雲霄:“哎呦……啊啊……疼啊……我錯了,饒了我吧……”
有了人參吊命,朗月小心翼翼的將沈七身上的箭取下,然後做了包紮。
“幸好偏了一寸,如果傷了心脈就無力回天了。”
朗月又給沈七把了脈,姚鶴晴聽了沉重的心輕鬆下來。
“郡主,沈七醒了。”
姚鶴晴剛坐在飯桌上,朗月從外麵進門。
姚鶴晴一聽,飯也顧不得吃,立刻去了沈七房裏。
沈七臉色慘白的躺在床上,整個人看起來十分虛弱。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姚鶴晴坐在床邊看著他俊郎的麵容關切的問。
“沒事,不用惦記。”沈七虛弱的道。
看著他額頭的虛汗,姚鶴晴用帕子替他擦了擦:“朗月說你的身體沒事,就是失血過多,好好養著吧。”
沈七動了動身子,發現一點力氣都沒有,他不禁苦笑:“看樣子我一時半會動不了,你是要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裏嗎?”
原本姚鶴晴是想說這件事的,畢竟他們還要尋蘇青州的下落,可是被沈七這麼一問,莫名的有些心虛。
“朗月留下照顧你,等你身體好些我再來接你。”
一聽姚鶴晴要走,沈七有些失落,但還是露出一個笑容:“我一個人沒關係,讓朗月跟你回去吧。”
姚鶴晴搖頭:“我身體好著呢,讓她照顧你吧,等我的事情忙完你恢複的也差不多了。”
沈七也沒再推辭,隻是淡淡的道:“也好。”
姚鶴晴離開的時候熊虎送到門外,她頓住腳步道:“王攜暫時就留在你這裏,先不要放人,也別把人弄死。”
熊虎點頭:“我知道了,放心。”
姚鶴晴又道:“你女兒不是身子不好嗎,正巧朗月會醫術,我給朗月留了銀子,補品和藥材缺什麼你拿錢直接去買就行了。”
“我替女兒多謝您了。”熊虎拱手,頓了頓看了姚鶴晴一眼頓了頓問:“昨日被刺客糾纏的時候,我聽那個後來的莫離叫您郡主,不知您的真實身份是什麼。”
姚鶴晴笑了笑:“我就是你口中的那個傻郡主。”
熊虎一驚,瞪大眼睛從上到下的將姚鶴晴打量了好幾遍:“您就是已故攝政王的女兒,鶴晴郡主?”
姚鶴晴點頭:“沒錯。”
熊虎拱手,立刻就要跪在地上:“小的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