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嗬嗬。”姚鶴晴冷笑兩聲,沒再多說,也懶得跟他說。
“我並沒有跟誰有過那種關係。”
雖然說這話有些掉價,但楚南傾還是說出來了,就是怕姚鶴晴誤會。
話說到這這份上,本以為這女人會愧疚的道歉或者撲進他懷裏。
你想到,姚鶴晴直接將自己的頭都蒙在了被子裏,不搭理他了。
楚南傾氣不打一處來:“我說的不夠明白,還是你沒聽懂。”
“……”姚鶴晴不說話,其實想罵人。
說沒關係,傻子才信呢,晚霏霏叫床的聲音她可是聽的清清楚楚,這男人還好意思來說沒關係?
之前楚南傾想跟他在一起,後來沒有強求,還以為他是心疼她,原來是惦記上晚霏霏了。
按照以往的脾氣,楚南傾真想轉身就走,以後再不見這女人了,可是不知怎麼,就是不甘心。
“我那晚是去看晚霏霏了,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就離開了。”
這話夠直白了吧?
姚鶴晴忽然掀開被子猛然坐起身來,她看著楚南傾的目光慢慢的嘲弄:“一盞茶的時間就不行了,那你兄弟可真是不爭氣。”
楚南傾臉色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你過分了,是不是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麼樣?”
姚鶴晴抱著膝蓋蜷縮著身子不說話,心裏卻明白了,晚霏霏這是擺了她一道。
不過,兩個人有什麼話不能白天說,大晚上的跑到人家姑娘的閨房裏做什麼?
雖然姚鶴晴沒有表態,但楚南傾也知道她這腦袋是轉個兒了,長長的歎了口氣,然後開始脫衣服。
他是終於能理解竇娥當初被冤枉的心情了,堂堂皇子,所有的傲氣竟然毀在了這女人手裏。
“晚霏霏說你要去向她家裏提親,是真的嗎?”
就在楚南傾要上床的時候,姚鶴晴忽然攔住他。
楚南傾氣急敗壞:“你不是不待見她,那晚我去找她就是讓她走,提什麼親,我跟前的爛攤子少麼。”
此時此刻,姚鶴晴真想揍晚霏霏一頓,一個姑娘家,這種不害臊的事情都能辦的出來,還明月山莊的小姐呢,簡直跟青樓裏的妓女差不多!
她退到床裏側,任由男人上了床,但嘟著一張嘴還是不搭理他。
楚南傾的臉色黑的不能再黑了:“有完沒完?”
他有些氣急敗壞的看著她。
姚鶴晴紅了眼圈,心裏說不出的難過。
“怎麼哭了?”原本楚南傾還是有氣的,見她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心裏就慌了神。
因為常年習武,他的大手有些粗糙,指腹落在她臉上擦眼淚,姚鶴晴感覺麻酥酥的。
姚鶴晴後退了一些,自己用袖子將眼淚擦了,然後看著他問:“我這幅樣子,是不是真的跟怨婦一樣?”
“誰說的?”他不答反問。
“墨羽。”她答。
楚南傾恍然大悟,那天他們那麼親密原來是因為這件事。
“還好。”他答。
怨婦就怨婦吧,她不也是舍不得他,這樣想楚南傾的心情就大好了。
見他又伸手替她擦眼淚,姚鶴晴破涕為笑,這才撲到楚南傾懷裏。
她抬頭,就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蜻蜓點水般的溫柔。
楚南傾有些意猶未盡,扣住她的後腦就狠狠地吻了上去。
像是懲罰,起初他的吻霸道蠻橫,後來就漸漸溫柔起來,姚鶴晴癱軟在他的懷裏。
看著懷裏女人眼裏的情愫,感受到她身體的柔軟,楚南傾渾身緊繃起來。
“不早了,睡吧。”楚南傾的手悄無聲息了扯了衣角遮在小腹下。
姚鶴晴應了一聲,從他懷裏坐起身的時候不小心碰見了他那一處,楚南傾感覺自己緊繃的那根弦差點斷了。
姚鶴晴老臉一紅,雖然害羞卻裝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乖乖的躺回了被窩裏。
楚南傾躺在她身邊,漆黑的墨發遮住了半邊枕頭,長長的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尤其是那張俊美無儔的臉,更讓姚鶴晴心猿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