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楚南傾開始脫衣服。

姚鶴晴有些害怕的將身子往裏麵挪,整個人都蜷縮在角落裏。

“你想怎麼樣,我們還沒有成婚呢。”

完了,這次真的是把他惹怒了,她就是跟蕭景然來個玩笑而已,她也知道蕭景然是糊弄她的,可是……可是楚南傾怎麼當真了?

“怎樣,當然你滿足你的渴望。”楚南傾動作粗魯的脫著身上的衣服,因為過於憤怒,也顧不得解衣帶,直接將衣服撕開。

“就是開個玩笑而已,我知道你在門口所以才故意這樣說的……”姚鶴晴白著臉解釋。

她不過是報複楚南傾之前對她的冷漠無情而已,她興高采烈的去給他送雪梨膏,楚南傾卻不給她好臉,她不過就是開個個玩笑啊……

此時,楚南傾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這女人給他送雪梨膏,怕是沈七用剩下的,這筆賬他還沒算,竟然又勾搭別的男人,膽敢給他戴綠帽子,真是找死。

脫了衣服,楚南傾就上了床,一把將角落裏的姚鶴晴拽過來便欺身而上。

見他動作粗魯的撕扯自己的衣服,姚鶴晴慫了:“我錯了,你別這樣……”

楚南傾的眸子猩紅,無論姚鶴晴怎麼掙紮,如何解釋,他都聽不進去。

“別這樣……我還沒有準備好……”

很快,姚鶴晴的身上隻剩下單薄的一層,她眼裏含著淚向楚南傾央求。

可是,楚南傾沒有半點留情,一把將她身上的衣服撕碎,

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無聲的落下。

她曾幻想過無數次跟他初次的情形,或深情,或浪漫,或溫柔……

沒想到啊。

她抬頭雙目無神的望著頭頂的床幔,眼裏一片死灰。

楚南傾看著身下女人渾身青紫且生無可戀的樣子,瞬間臉色大變。

他這是做了什麼,怎麼會這樣?

他……

“你……”楚南傾有些慌,急忙扯了一旁的被子給她蓋上。

看著他一副心疼的樣子,姚鶴晴冷笑:“怎麼,一次就夠了麼,要不要再來?”

楚南傾張了張嘴,最後什麼也沒說,手忙腳亂的穿了衣服急匆匆的就出了門。

看著他落荒而逃,姚鶴晴笑出聲來,眼淚卻斷了線的珠子。

她一次又一次的擦著眼淚,淚水還是濕了枕頭。

楚南傾回了房間,立刻叫了莫離:“去,請個醫術高明的大夫來。”

莫離離開,楚南傾看著自己的雙手,腦海裏是她滿臉淚水的樣子,他都做了什麼?

一刻鍾以後,莫離拎了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進來,那老頭也是見過世麵的,雖然有些不願,但並沒有表現出來。

“勞煩給我家有主子診個脈。”莫離拱手對老頭客氣的道。

老頭鼻孔出氣,早幹什麼了,把他當小雞子拎來現在知道客氣了,有用嗎?

打開藥箱,取了脈枕,老頭兒的手搭在了楚南傾的脈搏上。

“如何?”

好一會兒,老頭收回手,楚南傾便問。

“這位公子身體健碩,沒有任何問題,不知您是哪裏不舒服?”

“你確定?”

楚南傾麵色凝重,他並不相信這老頭兒的話,他向來是個隱忍的人,雖然生氣,但是也不可能對她做出那種事情的。

原本,他隻是想嚇嚇她,給她一些警告,為什麼後麵的事情他都不記得了,仿佛有人在控製著他的心智一樣。

“我生氣時,做了些後悔的事情。”他有些無力的開口。

“也許公子這些天是過於勞累,且秋幹氣燥,人要是在憤怒之時,容易肝火大增。”老頭聲音沙啞,一臉認真的道。

楚南傾無力的揮了揮手,示意老頭離開。

莫離將一錠銀子遞到老頭手裏,然後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看著老頭的背影,楚南傾皺眉,總感覺這身影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