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害怕,那個叫朗月的就不會懷疑他們,不懷疑他們就做不出出格的事情,不然太後用什麼借口收拾姚鶴晴跟前的人?

所以,他特意選了這個膽子小的太醫跟他去郡主府,為的就是做戲的時候能逼真一些。

太後幾次三番想要弄死姚鶴晴,卻礙於她身邊都是得力幹將,朗月和玄凜那幾個賊精,一有些風吹草動就十分警惕,就說這次有人給姚鶴晴下毒,如果沒有朗月,那今天就是姚鶴晴出殯的日子了!

那幾個衷心的狗太礙事了,如果不除了,弄死姚鶴晴太難了。

那太監揉了揉依舊疼得慌的屁股,雖然生氣,但是心裏卻是得意的,太後娘娘果然料事如神,那幾個人怕是活不過太陽落山了。

他正琢磨進宮取了太後的懿旨就回郡主府抓人,馬車一晃,外麵忽然進來一個人影。

“玄凜!”太監見了闖進來的人臉色一變:“誰允許你上這輛馬車的,還不滾下去!”

玄凜冷笑一聲,挨著太監坐下:“我不上來跟你敘敘舊,怕是一會兒就沒命了吧?”

太監一臉不解:“你瞎說什麼?”

玄凜從靴子裏摸出一個匕首來,動作嫻熟的剔牙。

那太監和太醫見了嚇得麵如土色,驚恐萬分。

“你……你想幹什麼?”那太監艱難的挪了挪身子,想要和玄凜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

玄凜手裏的匕首就抵在了那太監的脖子上:“想來太後她老人家神機妙算,肯定猜出我們是中了你們的圈套,眼下已經寫好了治我們死罪的懿旨,就等著你回宮去取吧?”

太醫抱著藥箱子蜷縮在角落裏,早已經嚇得魂飛魄散:“這件事跟我沒有關係……還請……大俠饒命啊!”

這料事如神的不止太後,還有眼前這位爺,眼下這雙方到底誰勝誰敗還未可知啊,他他就是個跑腿的,真的不幹他的事啊。

“你說什麼,什麼懿旨,我不知道。”那太監慘白著一張臉,早就沒有了之前的高傲,要不是馬車裏空間太小,他都要給玄凜跪了。

玄凜嗤笑出聲:“這麼短的時間,你一來一回往郡主府跑了兩趟了,再回去傳懿旨可就三回了,你以為郡主府是你們想去就去想走就走的?”

“你想怎樣?”那太監警惕的看著玄凜,驚恐的問。

“怎麼樣……”玄凜冰冷一笑,手裏的匕首直接插進那太監的胸口:“當然是讓你有來無回!”

“你……”那太監睜大眼睛,瞳孔放大,他怎麼也沒想到玄凜竟然敢殺了他。

還想說什麼,張了張嘴,到底沒有說出口人就斷了氣。

那個太醫嚇得差點尿褲子,他是新來的啊,進宮還沒有幾天,家裏還有吃奶的孩子,他怎麼就攤上了這麼大的事兒!

玄凜看了那太醫一眼,麵不改色的將太監胸口的匕首拔了出來,那傷口的血噴湧而出,十分恐怖。

“你,想活命麼?”

那太醫剛要昏死過去,玄凜手裏的匕首就指向了他。

“活……我想活!”他想了不想,帶著哭腔脫口而出。

“按照我說的做,你不但能保命還能發財,你覺得怎麼樣啊。”玄凜手裏的匕首在那個太醫脖子上比劃。

“聽您的,聽您的!”那太醫點頭猶如搗蒜。

玄凜滿意的點頭:“你的命能保住,但是要受一些皮外傷。”

“啊?”那太醫有些不明所以。

“啊……”

玄凜手裏的匕首狠狠地朝著他的肩頭戳去,那個太醫的慘叫聲在空中回蕩。

皇宮。

當太後看著躺在地上沒了聲息的太監,和渾身是血的太醫時,人差點從軟榻上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