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鶴晴想,楚南傾肯定是不會同意娶她的。
朱雀搖頭:“沒有。”
雖然楚南傾抵死反抗,可是卻更加得攝政王夫婦的心。
想當初除了皇上楚莫麒,姚震天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原主又長得清秀可人,上到皇親國戚下到黎民百姓所有的男兒都想做他的女婿,楚南傾卻抵死不從,由此可見他是個有傲骨的人。
“真是命運弄人。”姚鶴晴笑了笑,端起一旁的參茶喝了一口,沒想到最終他們還是走到了一起。
“當初主子拒絕跟您定親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您曾當著文武百官的麵口口聲聲說一定會讓主子將來給您暖床的。”
“噗……咳咳……咳咳咳……”姚鶴晴一口氣沒上來,咽下去的茶直接嗆到了肺管裏。
她咳嗽的上氣不接下氣,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難受的不行。
“怎麼了?”朗月正巧從外麵進來,見了姚鶴晴這幅樣子,立刻放下手中的東西上前查看。
朱雀有些不知所措:“郡主喝茶嗆到了。”
朗月見狀急忙按了姚鶴晴的幾個穴位,漸漸的姚鶴晴終於恢複了過來。
剛緩過來,姚鶴晴抓住朱雀的手問:“我當初真說過這種豪情壯誌的話,為什麼我一點也不記得?”
“那次是皇上的壽宴,郡主喝多了,所以才會說出那種話來。”
姚鶴晴恍然大悟,既然喝多了,那肯定不記得什麼了。
“那時候你家主子肯定氣的想要一把捏斷我的脖子吧。”姚鶴晴感慨。
朱雀搖頭:“沒有啊,主子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她白皙的手不停的翻動著爐子上的紅薯,很快紅薯的香氣撲鼻而來。
姚鶴晴揉了揉太陽穴:“這麼說,那廝當初對我還是有意的。”
想想當初又胖又傻的原主在宮裏蹂躪楚南傾得皇上賜婚時候。那廝竟然一句拒絕的話也沒說過就進了她的郡主府,姚鶴晴還以為他是別有用心,原來還是對原主有感情的。
一想到這裏,姚鶴晴就更加思念楚南傾了。
次日一早,姚鶴晴一行人便啟程朝著吐蕃的方向而去,中午的時候天空竟然飄起了雨夾雪,溫度驟然下降,姚鶴晴冷的不行,就是手爐和熱茶都沒有辦法驅散她身上的冷意。
朗月看著姚鶴晴青白的臉和沒有半點血色的唇,心裏說不出的擔憂,立刻又從櫃子裏取出一個羊毛毯來蓋在姚鶴晴的身上。
可是,姚鶴晴不但沒有感覺到溫暖,反而越來越冷了,甚至打起了哆嗦。
朗月紅了眼睛:“郡主,不然我們找個客棧休息一日,奴婢多點兩個暖爐。”
姚鶴晴搖頭:“已經是初冬了,以後會越來越冷,躲過了今日,以後也是要熬的。”
“那郡主回京城,奴婢代郡主去吐蕃,郡主放心,奴婢查不到兵符的下落一輩子都不回來見郡主!”
姚鶴晴笑出聲來,抬手拍了拍朗月的肩頭:“傻姑娘,你一輩子不見我的話,我想你怎麼辦。”
朗月一把摟住姚鶴晴,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姚鶴晴看著她的樣子拍了拍她的頭:“以前我覺得你最是成熟穩重的,如今星辰不在,你這脾氣怎麼越來像她了。”
“奴婢就是心疼郡主,舍不得您受苦。”
姚鶴晴將朗月推開,一臉嫌棄:“雞皮疙瘩都掉下來了。”
朗月擦了擦即將掉下來的眼淚一本正經的道:“郡主您還是回京城吧,奴婢代郡主去吐蕃。”
“上次公孫鴻給我的藥丸你給我一顆。”姚鶴晴坐直了身子,對朗月開口。
朗月麵色凝重:“郡主,奴婢擔心這藥有問題。”
不然,非親非故的,公孫鴻怎麼會送給她家主子這麼重要的東西。
姚鶴晴笑了笑:“沒關係,之前楚南傾信中說了,這藥是他托公孫鴻給我的。”
朗月一喜,立刻取了藥丸兒來:“既然是這樣郡主怎麼不早說,省的您這幾日受那麼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