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被那些髒男人淩辱,還不如他被姚鶴晴一個人淩辱。
“小人錯了,還請郡主莫要動怒。”他硬著頭皮向姚鶴晴道歉。
朗月進門,將玄凜的衣裳丟到挽塵麵前:“別以為你有幾分姿色就勾引我們郡主,無論是皇子還是書生,我們郡主碰都沒碰過,你又算得了什麼。”
這話說的難聽,但是挽塵心裏是高興的,既然姚鶴晴對他不感興趣,那他就不用受那份屈辱了。
想了想,挽塵聲音又軟了幾分:“是小人誤會了郡主,還請郡主責罰。”
姚鶴晴嗤笑:“別給我戴高帽子,我也不是什麼好人,你惹毛了我,我的手段跟那氏可好不到哪去。”
一旁的朱雀見此,難看的臉色緩和了不少,如果他們敢背著主子廝混,她動不了姚鶴晴,但是可以弄死挽塵。
挽塵披了衣服起身,然後又坐回姚鶴晴對麵。
“說吧,那氏是怎麼威脅你的。”
姚鶴晴一邊吃東西,一邊問挽塵。
挽塵就將自己妹妹被那氏綁架的事情說了:“還請郡主救一救小人可憐的妹妹。”
“你怎麼跟那氏扯上關係的?”姚鶴晴問。
挽塵蒼白的臉色忽然紅潤幾分,羞中帶澀。
姚鶴晴一個冷顫,艱難的動了動唇:“你是那氏的男寵?”
不然他羞什麼?或者是晚霏霏的男寵?
挽塵說話開始結巴:“我……”
姚鶴晴磨牙,太過分了,那氏竟然把自己用過的男人推到她這裏來,真惡心!
“不是,不是那樣的。”
挽塵想要解釋,卻不知怎麼開口,那種事情怎麼有臉往外說,他恨不得直接在姚鶴晴麵前灰飛煙滅。
“你結巴什麼,還有什麼事比你妹妹被賣到青樓重要的?”一旁的朗月見一個大男人扭扭捏捏的,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跟晚小姐的孿生哥哥,關係匪淺。”
“嘶……”姚鶴晴正在啃排骨,聽了挽塵的話一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嘴唇,頓時血腥味兒在唇齒間蔓延。
這簡直比挽塵做那氏的男寵還要勁爆。
“他們母女可都不是善茬,晚霏霏她哥……”
姚鶴晴覺得他也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是的,他跟他們都不一樣。”挽塵紅著臉解釋:“他為人正直,是個好人。”
姚鶴晴竟然從挽塵的眼裏看到了濃濃的愛意,我勒個去!
喝了一大碗的雞湯,姚鶴晴才接受了這個勁爆的消息。
“如果你想救你妹妹,那這事兒就好辦了。”姚鶴晴咬了一口包子,然後道。
“郡主的意思……”
直到深夜,挽塵才從姚鶴晴的房裏出來。
一出望月樓,那氏的心腹就從樹叢裏冒了出來:“怎麼樣,事成了嗎?”
挽塵搖頭:“那個朱雀是太子殿下的人,郡主不敢亂來。”
“廢物!”那氏的人直接一巴掌打在挽塵的臉上。
“那你的妹妹……”
挽塵急忙道:“郡主對我有意,隻是礙於那個朱雀在場,她說等找借口把人打發出去,再跟我行夫妻之實。”
那氏的心腹聽了十分滿意:“好,那你盡快。”
次日姚鶴晴用了早飯,就出門曬太陽。
那氏的人見了姚鶴晴的嘴角掉了一塊肉,立刻回去跟那氏稟報。
那氏十分滿意:“還以為挽塵是撒謊了,沒想到那個小賤人還真瞧上他了。”
挽塵雖然沒有家世背景,但性子烈,想來定是姚鶴晴吃人家豆腐的時候被挽塵咬了一口,所以她的唇才落了疤。
姚鶴晴在花園裏溜了一圈,然後說身子不適,被朗月和朱雀扶著回了房。
朗月叫了明月山莊的大夫給姚鶴晴把了脈,說姚鶴晴寒毒十分嚴重,需要幾味藥材可是府上沒有。
姚鶴晴立刻就讓朱雀和朗月去山上挖草藥。
其實,這大夫也是受那氏指使,替姚鶴晴找個借口把兩個礙眼的打發出去而已,所以這事兒十分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