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逸霄想衝上前教訓姚鶴晴一頓,忽然發現自己竟然四肢無力,腿軟的不行。
人就那樣倒在了地上,晚逸霄咬牙想要重新站起來,卻發現這胳膊腿不是自己的一樣,不聽使喚。
“卑鄙?”姚鶴晴笑的如沐春風,緩步走到晚逸霄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看,我跟你說了,我們之間必須要公平競爭。”
“這叫公平?”晚逸霄恨的牙根癢癢,抓起地上的一把土憤恨的朝著姚鶴晴揚了過去,可是礙於沒有力氣,撒手的時候,那一把黃土卻係數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嗆的晚逸霄直咳嗽。
“有句話叫兵不厭詐,況且我跟你說了,你會嗚我不會,我隻要能把你放倒就算我贏,我又沒說是什麼辦法。”
“……”晚逸霄一噎,本以為這女人是不知天高地厚,沒想到竟然是有後手,真是卑鄙!
可是,這又怨誰呢,兵不厭詐,他確實是大意了。
“你……”被這麼多人圍觀,晚逸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本想罵這女人一頓,渾身上下忽然癢癢的。
“你在銀針上加了什麼?”
“麻沸散啊。”姚鶴晴笑著道。
“不可能,為什麼我覺得這麼癢?”
說話間,晚逸霄覺得自己的身上更癢了,想要伸手抓,可是手都抬不起來了。
“我就是看你對著我總是擺著一張臭臉,心裏不舒服,所以在麻沸散裏加了點藥。”姚鶴晴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道。
“加了什麼?”晚逸霄一臉痛苦的問。
“癢癢樂。”姚鶴晴撫了撫頭頂的發髻,涼悠悠的開口。
這是朗月新研製出來的藥,離開的時候給姚鶴晴的,姚鶴晴覺得有意思,就將那藥粉提煉,然後將銀針泡在裏頭七七四十九日。
晚逸霄身上癢得不行,又沒有力氣抬手抓,整個人隻能在地上打滾。
“什麼……東西?”他艱難的問。
“就是會讓人身上奇癢難耐,不過隻要大笑的話,這身上的瘙癢就會緩解。”姚鶴晴玩笑,朝著晚逸霄露出一個壞笑。
晚逸霄很想說:鬼才信!
可是,身上越來越癢,他已經忍無可忍,不得已隻能笑了兩聲。
“哈哈……哈哈哈……”別說,這身上的奇癢還真的得到緩解了。
“你……哈哈……太卑鄙了……”晚逸霄一邊在地上打滾,一邊怒罵姚鶴晴。
可是即使他再憤怒,在眼下的情況下,都成了滑稽。
“怎麼算卑鄙呢,你淩霄國第一武士跟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比武,你不卑鄙?”
原本圍觀的將士們都替晚逸霄不平,可是聽姚鶴晴這麼說又覺得有些道理,頓時又對姚鶴晴多了分尊敬。
“這明明是你先提出來的……哈哈……怎麼成了我的錯了……哈哈……”
晚逸霄氣的吐血,卻必須要哈哈大笑,此時此刻,他是想哭的心都有了。
姚鶴晴提著裙擺蹲在晚逸霄麵前:“這怎麼能怪我呢,是你說我一無是處,我這不是想證明自己的能力麼。”
“卑鄙!”晚逸霄罵了一聲,繼續哈哈大笑起來。
“明明是你冤枉我。”姚鶴晴委屈的抹眼淚。
“你……哈哈……哈哈哈……”晚逸霄快瘋了,話都來不及說,隻顧著笑。
“解藥……哈哈……”他沒心情跟姚鶴晴計較,眼下還是先吃了解藥緩解了身上的奇癢才好。
姚鶴晴伸手戳了戳晚逸霄的臉:“解藥也是花銀子買藥材配出來的,我總不能這麼平白無故的給你吧?”
“你……咳咳……”感受到女人的嘲弄,晚逸霄真的吐出一口血來。
姚鶴晴連忙取了帕子,一臉擔憂的給晚逸霄擦拭嘴角的血:“看看你,別激動,氣大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