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也沒想到自己如今能有這樣的身手,輕而易舉的就能贏了大劉這個老兵。

這大劉就是荀副將手底下的參賽隊員,也是一層層選拔上來,如今他能贏了大劉,是不是說明姚鶴晴這一隊真的有希望勝出呢?

“好!”

大劉雖然還是故作淡然,但是在場的眾人可是看得清楚,勝負早就明了,姚鶴晴手底下這四十九個人都在為大頭鼓掌叫好,這可是替他們出了一口惡氣。

大劉沉著臉吐了一口帶血的吐沫,丟下一句:“你們給我等著!”

然後就走了。

大家繼續訓練,中途停頓下來,這俯臥撐還需要重新做啊。

可是,這俯臥撐還沒做到一千個,大劉就帶著他那一夥剩下的四十九個人隊員來了。

“你們幹什麼?”

姚鶴晴的兵見他們怒氣衝衝的過來,大喊不妙,連忙問。

大劉那夥一脾氣暴躁的,上前就踹了他一腳:“幹什麼,自然是替大劉出氣!”

此時,營帳裏。

姚鶴晴正趴在桌子上看楚南傾寫給她的情書,要不是她認得楚南傾的筆跡,真懷疑這封信是別人要寫的。

太肉麻了,不過她喜歡。

“郡主……出事了……”

姚鶴晴正一臉柔情的撫摸著楚南傾的字跡,朱雀急切的從外麵進來。

“怎麼了?”姚鶴晴連忙問。

“你快去看看吧,外麵打起來了!”

姚鶴晴一驚。將信紙收好,連忙出了營帳。

到了練武場,姚鶴晴看著眼前的一片混亂,頓時覺得頭大。

“別打了!”她沉著臉高喝一聲。

可是,這些人都是火氣大的,自然不會聽從姚鶴晴的命令,就算有一方想要停手,對方的拳頭也不答應。

姚鶴晴連喊了三遍,沒有任何效果,朱雀也是幹著急。

“郡主,怎麼辦?”朱雀拔了劍,不行就先收拾兩個,大家也就安分了。

姚鶴晴明白朱雀的意思,示意她將劍收了。

想了想,她道:“眼下距離跟荀副將比武的日子也差不了幾天了,你就把所有人都叫來觀戰,今日就算我跟荀副將比試了。”

朱雀應聲,立刻去辦了。

“怎麼回事?”荀副將率先趕過來,看著練武場上打的不可開交的士兵有些懵。

姚鶴晴淡淡的笑了笑:“年輕人火氣大,既然我們雙方已經開打了,那這就算做比賽了吧,反正也差不了幾天。”

“行,就這麼定了。”荀副將早就等的不耐煩了,一聽姚鶴晴說提前,心裏是高興的。

“我們比賽是什麼規定?”荀副將問。

姚鶴晴道:“分三場,一場比搏鬥,一場比武藝,另一場比謀略。”

所以,今日這就算搏鬥了。

“謀略?”荀副將有些懵,這些人都是武夫,打仗還行,要是比謀略,不堪大用。

“不是他們比,是我們兩個,比用兵,布陣。”姚鶴晴雙手環在胸前,神色淡然。

“哈哈哈……”荀副將大笑,錯愕的看著姚鶴晴,沒上過戰場的丫頭,竟然要比帶兵,真是太可笑了。

“怎麼,不行?”

姚鶴晴明顯感受到了荀副將神色的輕蔑,但是依舊好脾氣的指了指練兵場。

荀副將不明所以,順著姚鶴晴的方向看去,發現自己的兵竟然是在挨揍。

是啊,挨揍。

並非是荀副將的人功夫不行,是他們體力不行。開始的時候,姚鶴晴的人是處於下風,荀副將的人是處於上風的,可是這過了時間,比的就不是功夫了,而是體力。

“廢物,你們可都是精兵,怎麼能敗在他們的手上!”荀副將又氣又急,恨不得自己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