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姚鶴晴靠在一旁的鬆樹上,好心情的問杭封雄。

“你帶我走,等你放了我的時候,我再多給你二百萬兩!”

“我就算把你交給楚南傾,隻要你的命還在,贖你的銀子隻會增多,不會減少。”

“你……”杭封雄忽然想起什麼:“你難道不想救杭姣胥的命麼?”

“他怎麼了?”

姚鶴晴早就想問問杭封雄他弟弟杭姣胥現在如何了,隻是還沒來得及說。

現在聽他主動提起杭姣胥來,姚鶴晴心裏還真有一些牽掛,畢竟也是在她郡主府待了好幾年的人。

“我的人在他飲食裏下了藥,每個月定時給他解藥,如果本王好好的他還能多活一些日子,如果本王不高興,他很快就會沒命。”

所以,現在他很不高興,他自然不會讓杭姣胥好過。

姚鶴晴頓時一個頭兩個大,這麼說,眼下杭姣胥的命還掌控在她手裏了。

“怎麼了,心疼了吧?”

看著姚鶴晴一臉糾結,杭封雄有些眉飛色舞,如果楚南傾知道姚鶴晴還惦記著杭姣胥,又會怎樣呢?

“啪”的一聲,姚鶴晴冷笑著又甩給杭封雄一個耳光:“你以為,杭姣胥能有威脅到我?”

“晴兒……”

姚鶴晴琢磨著要不要再狠狠地折磨杭封雄一頓,遠處忽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晴兒’這兩個字不禁讓姚鶴晴的心頭泛起漣漪來。

她轉身望去,就見一個一身銀色鎧甲的男人騎著戰馬飛馳而來。

“你確定要把我交給楚南傾?”

看著越來越近的男人,杭封雄連忙問。

“看我的心情。”姚鶴晴淡淡的答。

“我知道姚家軍兵符的下落!”

杭封雄知道,自己如果落在楚南傾手裏定必死無疑,眼下他什麼也顧不得了,保命重要。

“你說什麼!”姚鶴晴震驚極了,杭姣胥怎麼會知道姚家軍兵符的下落?

“你是騙我呢吧?”姚鶴晴冷笑,她的人尋了那麼久的兵符都沒有下落,杭封雄隨口一句話,根本沒有半點可信度。

“隻要你現在放了我,我再加二百萬兩銀子,並且告訴你兵符的下落,怎麼樣。”

姚鶴晴有些糾結,不知該不該信杭封雄的話。

眼看著楚南傾越來越近,杭封雄有些著急:“我可是給你機會了,如果你不知道珍惜,我就算死,你也得不到一文錢,更不會得知兵符的下落!”

“……”就在姚鶴晴猶豫的時候,楚南傾已經下馬朝著她奔了過來。

“你忘了他把你當成棋子的事情了!”緊要關頭,杭封雄好心提醒。

“……”姚鶴晴沒做任何回應,笑盈盈的看著楚南傾衝了過來。

“你沒事吧?”

楚南傾剛到姚鶴晴跟前,二人異口同聲的開口。

兩個人相視一笑,又是不約而同的搖頭。

看著男人矯健挺拔的身姿,風華絕色容顏,姚鶴晴心跳慢了半拍,她緩緩抬手剛要摟住楚南傾的胳膊,人直接被男人緊緊的擁入懷裏。

“你來,怎麼不告訴我一聲,我好派人去接你!”

楚南傾恨不得將懷裏的人揉進自己的身體裏,當他得知姚鶴晴落入杭封雄的手裏時怕的不行,就怕他的女人有個什麼三長兩短。

還是磁性悅耳的聲音,還是熟悉的冷香,姚鶴晴眼淚都快掉出來了:“你不是病了嗎,我怕你擔心我,所以沒有讓人通知你。”

姚鶴晴猛然一驚,這麼一說,楚南傾根本不知道他來了邊關,又怎麼會把她當成棋子呢?

“我隻是受了小傷,沒有大礙。”

之前楚南傾隻是裝作病重迷惑杭封雄而已,誰知這件事怎麼傳到了姚鶴晴的耳朵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