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鶴晴得知楚南駱昨夜在路上被刺殺的時候受了傷,特意帶著朱雀前去探望。
“你怎麼來了?”楚南駱正坐在椅子上艱難的給自己上藥,見了姚鶴晴連忙將半敞的裏衣整理好。
“聽說你受傷了,我特意來探望,畢竟你也是為了救楚南傾才……”
姚鶴晴欲言又止,楚南駱原本淡然的臉上竟然有有些掛不住,他確實沒有救楚南傾的打算,受傷也是自導自演的一場戲而已,可是姚鶴晴竟然前來探望,他竟然有些愧疚。
接過朱雀手裏的傷藥:“這是朗月的師父完顏神醫親自研製的金瘡藥,你且用著,用完了再找我要。”
“完顏神醫的藥可是千金難求,多謝了。”楚南駱笑了笑,打開瓷瓶聞了聞,然後道。
“那您歇著吧,我先回去了。”要和平鎮行了一禮,然後離開。
“郡主,您為什麼要給大皇子送藥,你不知道她……”
朱雀後麵的話沒說完,姚鶴晴抬手製止:“兄友弟恭是每個做父母的最希望的事情,這手足之情就像做衣服,雖然裏子有瑕疵,但是麵子一定要過得去。”
姚鶴晴雖然壓低了聲音,但是內功深厚的楚南駱還是聽的一清二楚,是啊,千瘡百孔的裏子,就算有再華麗精致的麵子,這件衣服也是不中用的。
“你去看大皇子了?”
姚鶴晴剛回營帳,就見一身月白色長袍的楚南傾正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喝茶。
姚鶴晴上前一把摟住楚南傾的脖子,在他俊美無儔的臉上親了一口:“怎麼說你們也是兄弟,暗地裏鬥也就算了,麵上總要看得過去才行。”
楚南傾喝了口茶,一雙鳳眸撇了女人一眼:“你才多大,就會做和事佬了。”
姚鶴晴嗬嗬一笑:“慚愧慚愧。”
男人淡淡的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但是臉色有些不好。
“怎麼了?”姚鶴晴有些不解,不會是因為她給楚南駱送藥,這廝吃醋了吧?
“你真打算用杭封雄換那八百萬兩銀子?”
大皇子楚南駱早就給宮裏遞了折子,將杭封雄被姚鶴晴俘虜的事情向皇上說明,杭封雄關乎兩國之戰,如果姚鶴晴執意放人,皇上的臉上怕是不好看。
“放心,魚和熊掌,我要兼得。”
楚南傾嘴角上揚,一把摟住姚鶴晴的腰:“好大的口氣。”
“口氣大胃口才大,胃口不夠大怎麼配做你的女人?”
男人低頭就在姚鶴晴的唇上落下一吻,原本隻想淺嚐即止,沒想到卻一發不可收拾,渾身都緊繃起來”
姚鶴晴本就被吻的天旋地轉,忽然被楚南傾打橫抱起嚇了一跳。
她慌亂的摟住楚南傾的脖子,緊張的問:“大白天的,你做什麼?”
“當然是做,我們該做的事。”說著,男人抱著她繞過屏風便朝著床榻而去。
原本楚南傾的營帳是沒有屏風的,後來因為墨羽忽然闖進來,所以楚南傾特意做了防範。
可是雖然有屏風,這光天化日的,又是在這種地方,姚鶴晴很是不安。
“你放開我,這青天白日的如果被別人看見就不好了。”姚鶴晴將欺身而上的人推開,就要起身。
楚南傾眼裏閃過一抹精光,一把抓住姚鶴晴的手腕,一個翻身,再一次將人壓在了身下。
“怕什麼,要是有人看見,我挖了他的眼睛!”
說完,楚南傾上下其手,讓姚鶴晴緊繃的神經既興奮又驚慌。
“太子……太子……”
就在兩個人即將衣衫盡褪的時候,墨羽忽然闖了進來。
聽見他的聲音,姚鶴晴心一慌,直接把人踹到了床下。
“哎呦……對……對不起……”姚鶴晴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將地上的人扶起來,是她太害怕了,這不能怪她。
楚南傾周身都散發著殺氣,深邃的眼睛冰冷至極。
他衣衫不整的站起身,直接拔了桌上的劍然後就衝了出去,姚鶴晴想要攔,可是又不好意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