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鶴晴不明白:“據我所知,你跟他從未見過,也沒有什麼瓜葛,為什麼要這樣?”
呼延朔咧嘴一笑:“以前沒有瓜葛,現在有了。”
“為什麼?”姚鶴晴問。
呼延朔艱難的動了動掛在脖子上的胳膊,咧嘴一笑:“因為,本王瞧上你了。”
因為瞧上了她,所以十分嫉妒楚南傾,想要讓這個生死未卜的淩霄國太子死的透透的。
不過,這話別人或許會信,但是姚鶴晴是不信的。
姚鶴晴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我記得,在不久之前,你還嫌棄我不如我母親貌美。”
“本王說的是實話,但是本王從未說過瞧不上你。”
“別扯那些,慢走不送。”姚鶴晴汗顏,真是不想再跟呼延朔多說一句。
能瞧得上她什麼,是瞧得上她經商的頭腦,瞧得上她郡主府的實力,瞧得上她背後的姚家軍吧?
呼延朔不樂意:“怎麼,你覺得我不如楚南傾?”
姚鶴晴摸了摸下巴上根本不存在的胡子,一本正經的點頭:“沒錯。”
呼延朔磨牙:“既然這樣,那他更應該死。”
姚鶴晴撇了他一眼:“還是把你自己的小命看護好吧,客死他鄉可是一件十分淒慘的事情。”
呼延朔臉色難看起來,隨即又笑了:“多謝提醒。”
姚鶴晴的小心髒咯噔一下,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再問你一遍,用楚南傾的命換姚家軍的兵符,你到底應還是不應?”臨走前,呼延朔不死心的問。
姚鶴晴聽了不怒反笑,眸色微轉,聲音冷凝:“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
呼延朔不解:“什麼意思?”
姚鶴晴抬手拍了兩個巴掌,瞬間,呼延朔身邊多了好幾個侍衛。
“你的人?”呼延朔大吃一驚,為了避免姚鶴晴狗急跳牆,他特意在周圍安插了許多人以防萬一,為什麼姚鶴晴的人輕而易舉的就闖進了他的房裏,而他的人渾然未覺?
“當然,我跟你說過,這裏是京城,我的地盤。”
不過一個小小的驛館而已,她的人想悄無聲息的進來,輕而易舉。
呼延朔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隻知道姚鶴晴在經商方麵有幾分頭腦,這些年隻靠姚震天留下的勢力過日子,如今來看,這女人之所以這樣狂妄,還是有點本事的。
“你想怎樣?”呼延朔黑著臉,掃了一眼姚鶴晴的侍衛問。
姚鶴晴嘴角上揚,緩步走到呼延朔跟前,忽然抬頭,朝著他的胳膊肘就捏了一把。
“你!”傷口疼的厲害,呼延朔一張臉都扭曲起來,他的骨頭,怕是又裂開了!
“你看看你,我不是都說了,你的命,和姚家軍兵符,你必須留下一樣。”姚鶴晴朝著呼延朔眨了眨眼睛,似笑非笑的開口。
呼延朔哈哈一笑:“我會傻到,把姚家軍的兵符帶到淩霄國來?”
確實不能這麼傻,所以說,姚家軍的兵符肯定在呼延朔的手裏,隻是他沒有帶在身上。
“這好辦。”
姚鶴晴一招手,侍衛手裏忽然多了一根繩子。
“姚鶴晴,我是吐蕃使臣,你想幹什麼,你就不怕我吐蕃跟西嵐國聯手,踏平淩霄國的萬裏江山麼!”
“綁上。”
姚鶴晴一招手,很快,呼延朔被捆的跟個粽子一樣。
要不是呼延朔傷了胳膊,姚鶴晴這幾個人不會這麼容易得手,姚鶴晴就看中了這一點,而呼延朔腸子都悔青了,可是仔細一想,他又不止自己到底後悔什麼,因為他做的錯事太多了,或許他就不應該聽從父王的話來淩霄國。
被捆之後,呼延朔鐵青著一張臉用力掙紮了幾下,隻覺得胳膊肘更疼了。
“姚鶴晴,我不會放過你的!”呼延朔咬牙。
“睡放過誰還不一定呢。”姚鶴晴拍了拍他的肩頭,已做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