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鶴晴別過頭,臉紅的不行,她雖然很生氣,可是又有些心軟,蕭景然在江湖上多少還是有點地位,且又是朱雀營的主子,如今到以色侍人的地步,怕也是被逼無奈的。
“你先走,這事兒我我跟姚叔商量商量。”
她不能把話說的太絕,如果蕭景然狗急跳牆打她兵符的主意可就完了。
蕭景然嗤笑,赤裸著身子再一次靠近姚鶴晴。
姚鶴晴連連後退:“你快走,不然別怪我叫人進來。”
“總不能讓你白幫我,我也沒什麼拿得出手的,就是這一副皮囊能為你所用……”
“你給我……”
滾字沒說出來,姚鶴晴忽然發現蕭景然渾身都是傷,那傷疤橫豎交錯,十分醒目。
“你這是怎麼弄的?”她指了指他胸口那一塊最醒目且剛愈合的傷問。
蕭景然不答,反而抓住姚鶴晴的手擱置在自己的胸前:“心疼了?”
“你鬆手!”那親密的觸碰,讓姚鶴晴心都要跳出來,那種對楚南傾的愧疚油然而生。
“我知道你饞我的身子,隻是礙於楚南傾橫著,所以你有賊心沒賊膽,你放心,隻要你答應我出兵,這件事我是不會告訴他的,我們不知不覺……”
話音未落,姚鶴晴感覺自己忽然騰空而起,猛然回神,發現自己已經被蕭景然打橫抱起。
“你幹什麼!”
明明很憤怒,明明是扯了嗓子叫出來的,姚鶴晴卻發現自己的聲音跟蚊子大小。
她驚訝之餘拚命掙紮,卻發現自己身上根本沒什麼力氣,怎麼回事?
看著她一臉慌亂,蕭景然笑了笑,將人擱在床上,伸手將她頭上的發簪和手鐲都摘了下來,他知道這是姚鶴晴自保的暗器。
“你放開我,蕭景然!”
姚鶴晴滿臉憤怒,真後悔之前對蕭景然的同情,她直接用暗器收拾了這貨就好了,不然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仿佛知道姚鶴晴在想什麼,蕭景然抬手摸了摸她素顏如雪的側臉:“後悔當初沒早一些對我下手?”
“……”姚鶴晴別過臉去不再看他。
蕭景然嗬嗬一笑:“還不是因為你心軟。”
說著,他抬手摸了摸姚鶴晴存放兵符的位置:“同樣的,我明明可以直接搶了你的兵符的,為什麼讓你帶兵幫我,也是因為我心軟。”
他知道兵符對姚鶴晴的重要性,這是她深入虎穴尋來的,若是他拿走了,姚鶴晴該有多絕望和無助。
“我謝謝你心軟,咱們有話好好說。”姚鶴晴拳頭緊握,壓下心頭的憤怒道。
“不行,隻有這樣我們才有密切的關係,你才能為我出兵。”
說著,蕭景然欺身而下,大手開始解姚鶴晴的衣帶。
姚鶴晴嘔的要死,這不就是引狼入室?
“別,你要想跟我有點兒什麼關係,我倒是有個法子。”
感受到蕭景然的碰觸,姚鶴晴緊繃著身子開口。
蕭景然扒衣服的手一頓,問:“什麼法子。”
“那個……我們結拜……”
“什麼?”蕭景然瞪大眼睛,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我們結拜,你做我大哥,我做你二弟,這樣就有關係了,那個東胡和匈奴的事情都好說。”
“這個不穩妥。”說著,蕭景然繼續手上的動作。
“你想害死我嗎!”眼看著外頭的一層衣裳就要被扒下來,姚鶴晴用盡全力說出的話也就蚊子大小。
見她紅了眼睛,蕭景然就有些下不去手了,看看眼前的情形,他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這是做的什麼?
且不說這件事姚鶴晴願不願意,若是被楚南傾發現,以他的脾氣,蕭景然必死無疑,而姚鶴晴也是沒有好日子過的。
蕭景然猶豫片刻,從姚鶴晴身上離開,然後扯了一旁的被子遮在她的身上。
“那個,我這也是沒辦法,你別介意。”說完,又撿了地上的薄紗重新遮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