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楚南臨看著姚鶴晴的目光總是殺氣騰騰,可是一見楚南傾立刻就收斂了,姚鶴晴的心情別提多爽了。

日夜兼程,終於到了吐蕃邊界,因著這幾天姚鶴晴又得了風寒,朗月說她身子骨弱,不易舟車勞頓,楚南傾隻能讓隊伍暫時休整。

“我沒關係,在過兩天也就出了吐蕃的地界了,到時候再休息也是一樣的。”姚鶴晴抓著楚南傾的手苦苦央求,執意要走。

楚南傾將人摟在懷裏,聲音低沉:“無礙,呼延朔的人被我們甩了幾百裏,不會這麼快追上來。”

“可……”姚鶴晴還想說什麼,話沒出口就咳嗽起來。

她有些懊惱,為什麼自己的身子骨這麼差,萬一連累了大家,她可要

為了以防萬一,姚鶴晴特意給晚逸霄飛鴿傳書,讓他盡快來吐蕃接應。

要在這裏休整兩日,楚南臨自然不想受寄居的委屈,自己找楚南傾要了兩個人,讓他們互送他先回淩霄國。

“哈,這下楚南臨可慘了。”

姚鶴晴裹著披風進廚房,就聽見朗月高興的對朱雀說話。

姚鶴晴蹙眉問:“他怎麼慘了?”

朗月立刻給姚鶴晴騰了座位,遲疑片刻道:“殿下的人被奴婢收買了,奴婢讓他們找機會揍楚南臨一頓,誰叫他總是給您甩臉子。”

姚鶴晴無語,楚南臨已經夠慘了,這就有點欺負人了,不過很好,是她手底下的人。

“對了,這幾日蕭景然怎麼樣了?”

姚鶴晴抓了一粒花生丟進嘴裏。

朗月跟朱雀對視一眼,然後歎了口氣:“還那樣,整日要死要活,吃飯還要讓您喂。”

“那他,這幾日都餓著?”也不知那貨到底中了什麼邪,姚鶴晴有些無奈。

“餓著,早就餓死了。”朗月抬手指了指對麵的朱雀:“她直接將米熬成了漿糊,捏著蕭景然的下巴給灌下去的。”

姚鶴晴無語,朱雀這手段真是可以了。

“行了,好好照看著吧。”

姚鶴晴挪了挪身子,湊到朗月跟前,小聲問:“你跟玄夜,怎麼樣了?”

自從那次拓拔眉瞧上玄夜朗月表白之後,看著玄夜那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姚鶴晴屬實擔心。

朗月臉色有些不好:“郡主,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

姚鶴晴蹙眉,玄夜這人怎麼這樣,她的朗月多好啊,不僅長得漂亮,又會武,會醫術,就連廚藝都好的不行,怎麼就瞧不上朗月?

“行了,這事兒你別管,我替你做主。”

姚鶴晴拍了拍朗月的肩膀,想著有時間好好跟玄夜談談,卻沒注意到不遠處的朱雀臉色有些古怪。

姚鶴晴從廚房出來,就見衣著單薄的楚南傾正在院子裏練劍,男人俊美不凡,英姿勃發,陽剛之氣十足,姚鶴晴的少女心不禁顫了顫。

隨手抄起一旁的汗巾,姚鶴晴屁顛屁顛的湊到人家跟前:“累了吧,歇歇。”

看著女人素顏如雪的臉,楚南傾微微低頭。

姚鶴晴笑容燦爛,踮起腳替他擦了額頭的細汗,問:“你晚上想吃什麼,我親自下廚。”

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替她整理好額頭淩亂的劉海,聲音溫和:“身子可好些了?”

姚鶴晴點頭:“好多了,就是一直忙著趕路,所以累著了,歇兩日已經大好了。”

男人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脖領,眼裏閃過一抹精光,忽的彎腰扛起姚鶴晴就往房間走。

“哎,你幹什麼?”姚鶴晴掙紮著想要下來,楚南傾將人禁錮的更緊。

“我餓了。”男人大步流星的進了屋子,隨即將房門重重的關上。

“你餓了,我去廚房……喂……”

話沒說完,人已經被重重的丟在了床上,姚鶴晴掙紮著就要起身,忽然被男人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