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呼延醇終於明白,要智慧沒智慧,要實力沒實力,要美色沒美色的姚鶴晴為什麼在淩霄和吐蕃混的如魚得水了,因為她夠卑鄙,能輕而易舉的抓住見縫插針的機會!
姚鶴晴抬手,動作粗魯的摸了摸呼延醇俊美的側臉:“有什麼不敢的,別忘了,現在做棋子的人是你了,而我才是掌控棋局的人!”
“那個,不好吧……”朗月坐在一旁,有些為難的搓了搓手。
姚鶴晴看著她沉重的神色問:“怎麼,莫不是你看上他了?”
別說,呼延醇雖然跟呼延朔一樣卑鄙無恥,但是這皮囊可比呼延朔強幾十倍不止,朗月要是瞧上也正常。
朗月連忙撥浪鼓一樣搖頭:“不是的郡主,這五王子可是拓拔姑娘的表哥,他們……”
“他們又沒有血緣關係,表哥表妹,這不是挺好的。”
在古代,近親結婚的數不勝數,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是,郡主。”朗月想說點什麼,可看了呼延醇一眼欲言又止。
姚鶴晴也不待見呼延醇,直接對朗月道:“把人丟出去再說。”
朗月應了一聲,擼起袖子就要對呼延醇動手。
“本王還不願意在這裏待呢!”呼延醇臉色不好,屁股抬起來三次又無力的坐了回去,一想到自己中了劇毒,他就四肢無力頭昏腦漲。
姚鶴晴有些不耐煩的朝著朗月擺了擺手,朗月拎小雞一樣將人提了起來。
呼延醇抓住朗月的手,一臉嚴肅的對姚鶴晴開口:“有話好好說,條件也可以再談,你不要這麼卑鄙。”
“沒什麼好說的。”姚鶴晴歎了口氣,無奈的道。
朗月拎著呼延醇就要走,誰知他又開口:“你真的不怕我將昨夜的事情公布於天下?”
姚鶴晴哈哈一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本就是一個臭名昭著的小人物,又不是什麼大名鼎鼎的名人,你愛怎樣就怎樣了,你不怕丟人,我也不怕。”
她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姚鶴晴你如此冷漠無情,好歹我們也是有了夫妻之實,你竟然如此對我!”
一直以來,呼延醇對自己的容貌是十分自信的,他以為姚鶴晴跟他發生了什麼之後,隻要他稍加努力就能取代楚南傾在姚鶴晴心裏的地位,可是他做夢都沒想到,這個該死的女人要把他送到拓拔眉的床上。
“我看在吐蕃父王的份上,留你一命就很不錯了,你別不識好歹。”
“你說,怎樣才能助我登上王位?”呼延醇咬牙,語氣軟了不少。
姚鶴晴搖頭,看著呼延醇一臉的嫌棄:“就你這種靠爬女人床上位的皇子,就算給你寶座,你又能有多大出息。”
“老子告訴你,老子用的上你是給你麵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呼延醇用力掙脫開朗月的鉗製,憤怒的指著姚鶴晴的鼻子開口。
姚鶴晴慢悠悠的喝了口茶,好奇的挑眉:“罰酒,怎麼個吃法?”
“你……”呼延醇臉色鐵青,怒火中燒。
姚鶴晴坐直了身子,忽然一臉正色的朝著呼延醇作揖:“五王子高看小女了,小女不才,實在無法承擔扶您上位的重任,不如您另尋高明,之前您爬床的事情您若放下,小女也不計較了,從今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井水不犯河水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