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是讓我好等啊,胡佐長老!”
這一聲‘胡佐長老’,竟讓胡管家的心中湧現一股熱流!
他都忘了有多久,沒人叫過他的全名了。
仿佛他隻是“老胡”或者“胡管家”,是一個不配擁有姓名的跟班一樣。
但下一刻,看著眼前的男人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胡佐很快便反應了過來連呼不敢:
“讓侯會長久等,是老朽的錯!
實在是下午陪孟逸那小子到街上走了一圈,才得空脫身!”
“哦?可有什麼趣事說來聽聽?”
坐在上首的侯會長聞言頓時來了興趣。
胡佐見這位侯會長有興趣,便將他與孟逸在街上的遭遇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侯會長的眼神一陣恍惚,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隨後,他伸手將侍立在一旁的手下招了過來,低聲吩咐了一番。
等那手下轉身離開,這位侯會長好像才發現胡佐一直站在那裏一般。
他連忙指著身側的椅子說道:
“不好意思,胡佐長老,你瞧我這是老糊塗了!
來坐!來坐!”
胡佐聞言勉強笑了笑,隨後坐了過去。
等胡佐坐下,侯會長端起手邊的茶壺,一邊給胡佐倒水,一邊開口問道;
“考慮得如何了?”
聞言,胡佐眼神微動,臉上露出一絲為難的神色。
見狀,侯會長的臉色也瞬間沉了下來,他一邊看似不注意地將水倒在了桌子上,一邊陰沉地開口說道:
“胡佐,我本以為你是聰明人,跟聰明人說話應該最省事。
但你現在這種態度,讓我很失望啊!”
說完,他將手中的茶壺放到了一旁,隨後端起自己的茶杯放到嘴邊抿了一口,似乎平緩了一下心情,這才繼續說道:
“你說,如果我找到那個小販,讓他對外說孟逸強奪了他的魔狼,會如何呢?”
聞言,胡佐一愣,隨即陪笑著說道:
“侯會長說笑了,畢竟那麼多人看著,這事兒做不得真的!”
“哼……”
侯會長輕哼一聲,繼續開口說道:
“如果你作證,孟逸給他的那塊金子是假的呢?”
胡佐聞言一愣,隨即訕笑著說道:
“侯會長,這不太好吧……”
“胡佐,你當我跟你玩過家家嗎?!”
沒等胡佐說完,侯會長一聲爆喝打斷了他的話,嚇得胡佐本能地哆嗦了一下。
隨後,侯會長才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看著他,冷笑著說道:
“胡佐,這些年你從我這拿的錢也不少了吧。
你出賣西涼商會的利益也不用我多說吧?
怎麼著,現在講究起主仆之情了?
可你如果真的甘心當一輩子狗,今天會出現在這嗎?
被特麼跟我這裝仁義!”
說到這,他瞥了一眼臉色慘白的胡佐,冷哼一聲繼續說道:
“胡佐,今天我把話給你說明白了!
如果你答應配合我,那麼答應給你的長老位置,就不會變。
但如果你反水,那我這容不下你,我相信他西涼山也容不下你,或許你可以試試孟逸能不能容得下你?
如何?表個態吧!”
“我,我答應!我配合!
侯會長您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侯會長的話音剛落,胡佐便飛快地點頭答應了下來。
實際上走到今天,對於他來說,根本就沒有回頭路了。
無論是讓孟逸,還是讓門派知道他背地裏做的那些事,他絕對沒有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