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風你知道嗎?我好象愛上你了。我還沒告訴你愛你,你怎麼可以走。你怎麼可以在我明白自己心意的時候離開呢?”
兩天了。淩風還不醒,太醫不是說沒有傷到心髒,隻是失血過多嗎》為什麼還不醒。為什麼自己怎麼叫他就是不醒。
“樓主下去休息一下好嗎?這裏有我呢。”耿紀元看著不眠不休的樓主,很是心疼。一直以來他當樓主亦妹亦主。寵溺不亞於小七的。隻是身份的隔閡,他沒有表現得太明顯。
“小紀你說他為什麼還不醒。”所以已經沙啞了。眼睛也充滿了血絲。
“樓主。”耿紀元真的不知如何安慰。
“馨兒。”突然傳來一聲。風雨馨猛然抬起頭,可是床上的人沒有絲毫動靜。在一想這聲音不對,於是轉向另一邊。“是你。”
“馨兒你下去休息吧,要不然淩親王醒來,你又倒下了。”夏炎靖已經來看過好多次了,隻是每次來都沒說話而已。而他也看到了一件事,就是這個女子自己是如何也搶不走了。
“告訴我那人在哪。”無厘頭的一句話,令所有人都莫名一把。特別是當事人夏炎靖,因為他感覺這話是在問他。
“炎靖你知道我問的是誰。那個要你傳消息引我來東臨的人是誰,在哪裏??”沙啞中帶著不容辯駁的話直逼夏炎靖。
不要認為她什麼都不說就不知道。有的時候隻是她不願意多追究而已。
“馨兒。”夏炎靖驚訝了,她怎麼會知道他的消息是他人相告的。“那一日我在軍帳之中,正為糧草一事煩憂,有人送來的消息,是誰本王不知。”這是真的。而他也確實利用了她。在他沒有完全確實消息的情況下,他得到了她的幫助。
流雲樓一千擔大米。而且還得了他們在西晉的勢力。
“我相信炎親王爺不會查不出事情的真相。”軍營之中進了人,他身為一軍元帥,怎麼可能會不查。
“是軍中細作,查到最後線索到了東臨。”
“炎靖,謝謝你能夠坦白相告。隻是我從不喜歡別人欺瞞於我。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之前我答應你的事情,我絕不食言。”麵對一個救命恩人,她還是做不到冷絕以對。
夏炎靖這次真正見識到了,她的不凡。在這樣的心情之下,她還可以如此快速的恢複冷靜。
其實風雨馨會如此,也是因為夏炎靖的那一句,別淩風醒來,她卻倒下了。
所以她不可以倒下,她好要為他清除所有的危險。
“小紀命人給我準備宮裝,我要拜訪太子俯。”幽深的眼眸閃過銀芒。我要以最快的速度結束這裏的一切。
“是。但是馨兒先休息一下吧。”耿紀元搬出了他最後的籌碼。隻有他喊出這個稱呼,就算樓主多不情願,都不會反駁。
“好。”真的答應了。但是卻沒有離開這間房。她走到房間的軟塌上,躺下,閉眼。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太子俯。
這次淩親王遇刺,皇上可是高度重視。因為天勝傳來消息要是不國予合理解釋,那將是兵戎相見。怕是那個瑞親王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奪淩親王手中的兵權了。而這次正好是絕佳的機會。打著為淩親王報仇的旗號,他更容易收複淩親王手下的士兵。
還有那身後的那個人。看來這次東臨真是四麵楚歌。稍有不慎將是。
“殿下。”書房外傳來管家的聲音。
“何事?”
“天勝淩親王妃到訪。”
“快請。”聲音裏有著急切。令管家一個詫異。“人在哪。”快速的出現在管家的麵前。
“回殿下,在俯外。淩親王妃執意要等殿下的回複才進來。”
“知道了。”這個女人又在做什麼。她的意思不就是讓自己親自去請嗎?還有她那日在東郊的話,很顯然是影射,她認定淩親王的遇刺與東臨有關。
他這樣做?讓人以為東臨與天勝不和。造就假象。但是難道她不知道。現在天勝有人在覬覦他丈夫的兵權。她究竟哪來的自信,人身在千裏之外都可運籌帷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