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義勳無奈的歎氣道:“不是不相信。”
“那是什麼。”
張義勳聳聳肩道:“是很難相信。”
月影用自己的手捏住下巴,做思考狀,自言自語道:“有那麼難接受嗎?”
張義勳馬上跳起來,大叫道:“是難接受嗎,簡直就可以用匪夷所思,莫名其妙,喪盡天良來形容。”
月影歎了口氣同情張義勳道:“雖然我們之間的差距那麼大,但是你也不能看扁自己。”
張義勳聽到這話差點將喝完的茶水都吐出來,他先後用驚恐,憤怒,無奈等多種表情看著月影,月影見張義勳將茶水都吐了出來,忙心疼道:“你看你,小心點,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偷來的上等茶葉。”
張義勳剛剛從驚恐,憤怒,無奈等多種情緒中調整過來,聽到月影說茶是偷來的,馬上下巴掉到地上,幸虧有桌子接著。
月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剛要解釋,張義勳道:“先不說這個。”
“可是,這茶,這茶。”月影正在那裏想盡一切方法去解釋這個問題。
張義勳也不聽她說,馬上將梳妝台上的鏡子搬到桌子上對著月影和自己道:“你看鏡子中的那個男的是我,那個女的是你。”
月影像搗蒜一樣點頭。
張義勳又道:“你看,鏡子中的我,高大英俊,風流倜儻,而你就像一朵沒有張開的小花骨朵,我們簡直是天差地別,你怎麼能是我的姐姐呢!”
她最氣別人說她小了,月影怒視著張義勳道:“叫姐姐。”
“叫哥哥。”
“叫姐姐。”
“叫哥哥。”
“好我們平級,叫名字。”
“不行,叫哥哥。”
“平級,不能再講了。”
張義勳皺著眉頭,一副委屈的表情道:“好的,平級,月影妹妹!”這妹妹二字更是說的重重的。
月影從小到大都是她欺負別人,這次卻讓別人欺負怎能罷休,她挽起衣袖,抻抻懶腰,又活動關節道:“你這個臭月亮,剛醒就和我作對,看我今天不扒了你的皮。”
張義勳見月影要動真格的了,馬上腳底抹油,向屋外跑去,邊跑邊喊:“月影妹妹,月影妹妹!”
月影簡直氣瘋了,想不到這個“月亮。”還會武功,自己這是造的什麼孽呀,是不是自己平時老欺負別人遭報應了。
張義勳在前麵施展輕功飛快的跑著,嘴還不閑著,向後麵的月影道:“咱爹是幹什麼的呀?”
月影哪還顧得上想,腦袋都氣炸了,一心想報複大聲回答道:“開山寨的。”
果然前麵的張義勳差點沒摔倒,哭喪著臉道:“那咱娘呢?”
“壓寨夫人。”
“那咱倆呢。”
“我是小偷,你是土匪。”
張義勳現在真想自己沒醒過來,自己的家庭怎麼這麼慘,簡直不是一般的爛呀?
但是張義勳依然不放棄,大叫道:“那他們現在在哪?”
月影一生下來就是孤兒,是黑影收留了她,所以說起自己的父母毫不避諱,她依舊不加思索道:“和閻王玉帝打馬吊呢?”
此言一出果然奏效,隻聽啊呀一聲,八層張義勳受不了刺激暈倒了。
聽見張義勳叫,月影心中頓時暢快無比,她不禁加快腳步,這屋子的前麵是一片山林,這裏並沒有人住,應該是獵人的屋子,所以二人在這山林裏奔跑也沒有人遇見。
隻是月影見張義勳並沒有暈倒,而是趴在樹後看著什麼,月影正想過去打他一頓,突然被張義勳捂住嘴巴,因為夜色已黑,所以能見度很低,看了一會兒,月影才發現前麵有幾個人影在閃動。
她疑惑的看著張義勳,張義勳隻是向她做了一個不要出聲的指示,並告訴她運功於耳,慢慢的向那邊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