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要。”
張義勳深吸一口氣,語重心長的道:“是還沒死!不是還沒死?
月影學著張義勳的動作深吸一口氣道:“還沒死和還沒死?有什麼區別嗎?”不就重音不同嗎?
張義勳又深吸兩口氣道:“雖然這三個字一樣,但是漢族語言博大精深,我是說這女子還沒有死,而你說的好像巴不得她死一樣,難道不是和她有仇嗎?”
月影也不理他探了探女子的鼻息,確實還有呼吸,張義勳二話沒說將那女子抱起,往茅屋裏走。月影本來沒想救這女子的,但是看張義勳要救,自己卻沒加阻攔。
走到半道張義勳突然回過頭來,嚇了後麵的月影一跳,張義勳取笑道:“你也有怕的事情呀!”
月影正在想著怎麼自己這麼在意張義勳的想法,本來按照自己的性格是不會救不相幹的人的,但是自己又怕他說自己鐵石心腸,為什麼自己這麼在乎眼前人對自己的想法呢?
張義勳突然回頭真的嚇了她一跳,因為心虛,所以自己竟然沒有反抗,低聲道:“怎麼了?”
“我想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
“我真的是土匪嗎。”
原本尷尬的月影聽到張義勳這麼問,不由咯咯的笑起來道:“你豈止是個土匪,你還是個色狼,你看有誰半夜裏抱個女的在山林裏走呢?”
張義勳聽到這話,馬上停住,也笑笑道:“說的有道理,那就你抱吧。”
“你,我又沒要救人。”月影氣憤道,豈有此理,誰要抱一個生死不知的女子。
張義勳也不和她理論,自言自語道:“我倒覺得自己像個大夫。”
月影再也不敢大聲說話,生怕張義勳把那個奄奄一息的女子扔給她,她可怕麻煩,自己小聲嘀咕道:“我看你是也是個獸醫,長的那麼猥瑣。”
十天後的夜裏,天氣十分陰沉,像隨時都要下雨似地。
一黑一白兩個身影在夜間的房頂穿行,後麵還跟著兩個灰衣的人,腳步雖慢些卻鍥而不舍。
轉眼間四人來到了金宅的牆外,站住腳步。這金宅可是城裏有名的商人金富貴的住地,金老爺是個好色成性的人,城中的老百姓都是敢怒不敢言。
那略高的白影對著黑影小聲道:“月影,你真的打算這麼做嗎?”
黑影道:“都什麼時候了,你來都來了,我還特意找了小薔和小薇他們來製造氣氛,你要扯後腿呀。”質問的語氣。
白影道:“我是覺的,直接將他告官比這容易。”心中暗道:當初要救人的是我,怎麼這時候好像大家都比我熱心一樣。
黑影道:“像你這麼沒創新的年輕人現在還有嗎,孔子有雲:路見不平拔劍相助。你懂不懂。”
這次不光白影暈倒,就是後麵的灰影也差點沒站住,現在大家知道原來路見不平拔劍相助這句話是孔老夫子說的。
後麵的一個灰影見白影猶豫,也上前勸說道:“月亮哥哥,你還猶豫什麼,你看蓮兒姐姐多可憐,我們一定要嚇死那個金胖子。”
這四人正是張義勳和月影,而後麵的兩個灰衣人,是月影在鳳凰樓“品嚐”野味時結識的“同行”,一對兄妹,男的叫小薔,女的叫小薇,這下八成鳳凰樓要搬遷了。
兩人四處遊蕩,會一些武功,輕功尤為厲害,結果因為同樣愛吃鳳凰雞四人相識,而且發現兩人和月影是“誌同道合”,而張義勳可以說是被拖下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