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義勳也沒料到楚蓮兒會有這麼大的反應,畢竟她隻嫁到金家一年,怎麼也不會了解的很多,但是現在看來也不盡然,問道:“蓮兒姐姐,難道那個湖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
楚蓮兒的眼睛閃爍不定,慌慌張張道:“我不知道,你們不要問我,我,我覺得有點不舒服,你們先吃吧!”楚蓮兒急急忙忙的走出了屋子回到自己的屋子,把門砰的掩上。
眾人驚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無語。
還是小薇沒心沒肺道:“蓮兒姐姐今天怎麼了,往常不是很溫柔嗎,怎麼一提到什麼湖就這麼驚訝!”
月影也放下手中得碗,做思考狀,想了半天故作深沉道:“我想到了!”
見月影這麼說,眾人都等著聽她的高見,月影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其中一定有貓膩。”
眾人等待下文,見月影沒有往下說的意思,小薔不禁問道:“完了。”
月影疑惑的看著大家,很無辜的道:“完了,沒完還有什麼,這已經是你們這種人無法涉獵的思考高度,說多了怕你,你們腦癱?”
張義勳一口飯差點沒噴出來,現在連自己都發現和月影在一起想不噴飯很是困難,月影又看見張義勳噴飯甚是氣憤道:“你什麼毛病,老是噴東西。”
在一旁的小薔也忍不住為張義勳鳴不平道:“月影姐姐,你想了半天得出的這個結論,害的我也差點噴飯。”
月影也不說話,抬手就是一拳,其實有時候道理解決不了的問題,實際行動能證明一切,這是月影總結出來的真理,而且屢試不爽。
幾人鬧了一陣,張義勳將晚上自己和月影的經曆說給二人聽。
月影問道:“你是不是起床也覺得頭暈暈的。”
張義勳點點頭道:“不錯,我想憑我們倆的武功怎麼可能說暈就暈呢,而且我當時隻是吃驚,並沒有被嚇到呀?”
“我也沒嚇到。”月影不假思索的說道,但是抬頭看見張義勳那雙戲謔還略帶著瞧不起的眼光,裏麵寫滿了嘲笑,月影任命的說道:“好吧,我害怕了,但是我也不至於暈倒呀!”
張義勳滿意的點點頭,繼續正題道:“所以我們的暈倒一定大有文章,今晚我們要再去探訪金府,抓鬼。”
這會兒換到月影噴飯,天啊,也不知道這糧食和他們兩人有什麼愁。
張義勳見月影噴飯嘲笑道:“你不敢去!”
月影其實卻實是不想去,昨晚也確實嚇到了,但看見張義勳這麼瞧不起她,硬著頭皮道:“去就去,誰怕誰!”
夜晚四人穿著夜行衣來到金府,剛剛躍進金府四人頓時傻眼,到處掛滿了白色的帷幔,張義勳暗道:金家死人了。其餘四人也是一陣惶恐,怎麼可能,昨天還好好的辦喜事,今天怎麼就辦起喪事了,到底是誰死了。
四人來到金家的正廳翻身上了屋簷上往下看,赫然發現金富貴那肥胖的身體躺在棺槨裏,死狀極其恐怖,仿佛是看見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而旁邊則有一大堆女人在那哭天抹淚的,這一大堆女人中隻站著一個男子就是昨天剛剛新婚的金元力。
四人相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概都在猜測是不是他們嚇死的,小薔咧著嘴小聲道:“不會吧,我們嚇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