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靜雙宮之截殺(1 / 1)

華靜雙宮之截殺

張義勳如今已經除去一身老頭的打扮,月光下更是帥氣逼人。  他怎麼能不知小環是怎麼想的,她是怕連累了自己呀,說話間已來至小環身邊道:“貪生怕死是懦夫的行為。”  “好,又來了一個送死的。”領頭女子恨恨的說,眼中閃現著對殺戮的期待。  這時一旁的一個黑衣人趴到領頭女子耳邊說了什麼,領頭女子笑了出來,那笑聲陰深的怕人,驚走了樹上停歇的烏鴉:“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張義勳是吧,前些天讓你跑了,今天你到自己送上門來。”  張義勳對著前麵的人道:“小可初出江湖,自認為不曾結下什麼梁子,前輩為何幾次三番痛下殺手。”  “我和你倒是無冤無仇,隻是你的老子不該生你,少說廢話。”暗示手下,“一個不留。”  “是。”還沒等張義勳尋思過味,刀劍已像暴雨一樣打落過來,他雙手推開小環,上前迎敵。  被推倒在地的小環道:“大哥……我。”  正在一旁打鬥的張義勳見一旁的小環這樣,心急的喊道:“你若動武就白費了我救你的苦心。”  因為說話一個分神,一柄利刀直刺向他的死穴,張義勳心下一驚,使出一式乾坤大挪移,將利刃硬生折斷,反刺中兩人的咽喉,在一旁的領頭女子以為正要得手,欣喜之餘看見這扭轉乾坤的一幕,不禁大叫:“這是什麼武功?”  小環知道力哥的武功高過自己,但是卻沒想到已達到這種境界,心裏也已平靜了不少,看來今日又能逢凶化吉了。  張義勳運功於掌心將又迎上的三人一一擊斃,施展輕功懸於上方猛的發出崆峒派的絕學七傷拳,頓時眾人倒地身亡,無一生還。想來昨晚那晚自己已經解決了大批的殺手,才導致今天人數並不是很多。但是張義勳清楚,真正的高手是站在那裏說話的兩位。  “太可怕了,你這是什麼功夫。”領頭的女子顯然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厲聲喊道。  怪不得前幾批被派出的殺手無一成功,這小子的武功已經達到一定的境界,而非常人所能比的。她暗中觀察著張義勳的武功,看其內力,怕是要比自己還高上一節,但應戰能力似乎是生疏的很,自己這麼多年的經驗,並不是不可能勝過比自己武功高的人,再加上自己有暗器在手。  張義勳扔掉手中所奪過的斷刀殘劍,拍拍手中的灰塵,並不理會領頭女子的言語,表情嚴肅的問道:“你認識我的父母。”雖是問句,卻語氣強硬,不容拒絕。過了一會兒見領頭女子不說話,心中火氣暴漲冷哼一聲:“他們在哪裏,說!”最後的這個說字,聲音尤為的大,連樹葉都被震落大片。  領頭女子,被這一聲逼的後退了幾步,想來自己在江湖這麼多年,怎能讓一個少不更事的小子嚇住,那自己顏麵何在。  隻聽噌的一聲拔劍向前衝來,隻見空中似乎有冰星點點,像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向自己撲來,周圍的溫度好像下降到了結冰的程度,使得便是一招破冰直入。  張義勳見來人使得是至陰至寒的武功,嘴角不禁露出一絲笑意,煞是勾人心魂,殊不知他現在的怒火已經爆出,不可收拾,連爺爺都說他是倔脾氣。想到自己練得便是至剛至陽的功夫,正是克製她的最佳方法。  見劍尖便要刺到張義勳胸前,小環失聲叫道:“小心!”張義勳心情激動,所有的招式都不在話下。  隻是劍尖觸到張義勳衣服的那一刹那,便是一道金光猶如鋼罩一樣護住張義勳的身子,一道強光將女子劍鋒上的寒氣逼退,隻聽吱哢一聲,仿佛冰麵被強大的物體擊中發出的破碎聲,餘下的內力延劍而上,反撲到女子身上,那女子因為剛剛是出手在先,並沒有注意防守,便是一擊之下受了重傷。  張義勳也覺得胸中奇熱無比,想是這女子的內力十分深厚,一擊之下雖九陽神功正是治陰功之法,但是也不免被內力所震。如果今日自己不是練就了九陽神功,便是拿任何一套功夫想取勝就難了,這轉眼之間心中的怒火到是真像被冰凍住,不再強烈。  良久的寂靜之後張義勳想到這女子知道自己父母的消息,心中變憤怒為興奮,正待上前繼續發問,突然聽到陣陣的嗖嗖聲,像是弓箭一樣的聲音,但又煞是小聲,如不是自己內力深厚,根本聽不到。  時腦中靈光一閃,暗叫:“不好!”側麵散落無數暗器,仿佛漫天星雨。張義勳翻身躲過之際,又想起在一旁的小環,便又折身將小環仆倒在地。  隻聽樹後有人大喊:“晏子,還不快走。”被叫晏子的領頭女子聽到聲音緩過神來,立刻施展輕功,逃之夭夭。  張義勳立刻追趕上去,哪還有那女子的蹤影,本來可能詢問到父母的下落,但現在又無音信,失落之感,尤為強烈。  “大哥,你不要追了。即使追上,像他們這樣的殺手是不會透露隻字片語的。”小環細心的很,她也能感覺到張義勳的失落心情,畢竟自己也是無父無母的孤兒,於是上前勸阻,她更擔心剛剛一擊之下張義勳有沒有受傷。  張義勳回過神來:“哦,小環,你沒事吧!”收回剛剛的暴躁,換回了微笑的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