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月宮之巨蟒(一)(1 / 1)

碧月宮之巨蟒(一)

那動物像是準備好了,便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張義勳撲來,然張義勳是何許人也,怎能受製於它呢?便是施展輕功向左一撤,那動物便撲了一空。  這一次好像是激怒了它,它開始拚命的吼叫。來不及思索,便看見那斯再一次撲來,用勁之大夾帶著陰風陣陣,張義勳這下可不留情麵了,施展輕功浮雲縱,翻身而起,身子倒立,劍子直刺進動物的要害之處。隻聽那斯發出震耳欲聾的慘叫聲,便比那獅子吼一般無二。  殺了這動物,張義勳心中頓時舒了口氣,卻見不遠處的馬依然鳴叫不已,聲嘶力竭,張義勳隻當它是聽了剛剛的一吼受了驚嚇。便沒在意,但轉頭之下,頓時心生寒意。  隻見背後同樣站著四隻與剛剛的動物一樣的‘大貓’,自己雖斬殺過不少動物,但是這麼凶猛的動物對付一個尚且容易,此時卻一下來了四個,怎的不叫人頭皮發麻,難道自己是捅了‘貓窩’了。  張義勳和那四隻大貓就這樣僵持了一刻鍾,這要是晴天還好說,但陰雨天本就視線模糊,已經站的腳跟發麻,脊背發涼,張義勳可不是那種容易任命的人。  那四隻大貓終於忍不住了,便在發出咆哮之後奮力的撲了過來,張義勳剛要向一側躲過,卻看見自己左側右側各有一隻撲了過來,情急之下隻得迎戰,躲是不行了。  於是運功於劍上,趁著大貓上衝之時滑到,由大貓身下猛地刺入,又是一陣咆哮聲,血水噴的張義勳滿臉皆是。便是那大貓足有四人重的身子橫壓過來。張義勳情急之下劍又拔不出來了,不得已放棄了拔劍的念頭,一腳將大貓的屍體踢到一邊。雖然是運功與腳。但反衝之力也著實讓張義勳吃了不少苦頭。  張義勳悶哼一聲,隻覺得腿像脫了臼一樣,疼痛無比。但似乎還能站起,這時剛剛因撲空而憤怒的三隻大貓見同伴被殺,便一窩瘋的衝上來。張義勳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看也不看運足全力,一劑七傷拳打出,出於求生的念頭,這一拳便是不留餘地使出了全力。  大貓被擊中,發出震耳欲聾的叫聲,張義勳體內已經沒有一絲力氣,聽到這撕心裂肺的叫聲,不能運功抵擋,仿佛要把自己的五髒六腑震碎一樣,胸口一熱,一股血舌吐出,心中方才舒服了很多。  那四人重的大貓被打得飛離出去,迎頭撞到了另一隻身上,而受了七傷拳的大貓身上還有餘力便借著衝勁將另一隻也闖死當下。  張義勳心中竊喜,但轉而一想,自己剛剛已經將所有內力都發泄在那一拳上,情急之下便是一點餘力都沒留,如今內力四散,要全部聚集丹田,沒有一個時辰是做不到的。  而當下還有一隻大貓,自己的腿又受了傷,身邊沒有利器,煞時有有種壯誌未酬的心情。  夜已二更了,森林裏模糊一片,張義勳憑著氣味便知道那隻大貓就在附近,看來一時之間還沒打算攻上來。動物也是有頭腦的,他們也有求生的欲望。  不是什麼死士,所以見自己的同伴都已經死去,自然不敢輕舉妄動。張義勳現在的心裏就像賭上了身家性命的賭徒,既然九死一生,不如運功調息一下,伺機而動。  因為張義勳有幾層的九陽神功護體,片刻之間,功力已恢複了三層。在一旁的大貓也似乎正在向自己接近,直到張義勳在兩米之內已經看見了它,正張這一對尖牙,向張義勳吼叫,像是有點怕張義勳,一直遲遲不肯上來。  這時隻聽樹林裏陰風陣陣,不時有嘶嘶聲傳如耳中,讓人有一種瀕臨死亡的壓迫感,張義勳馬上運功抵擋,心中自是覺得奇怪。但見那大貓聽到這聲音像聽到瘟神一樣,嚎叫一聲急速離開了。  張義勳著實好奇,起身將大貓身上的劍取出,不禁細想便拖著受傷的右腿,向嘶嘶聲走去。  這剛一起來,就覺得不對勁,自己的馬沒有了,心下驚道不可能是自己走了呀,自己可是把它栓在樹上的呀!來不及多想,便向那嘶嘶聲走去。  走了不到三十米的距離,便總覺得像有一種無形的引力將自己的身子向一個地方拉。自己也不抗拒,便向那個地方走去,這扒開樹叢一看,不要緊,如果說剛剛自己是心生寒意,這回可就直接凍結了,當下差不多昏過去,倒吸一口氣。  一條身長十幾米,有兩人能環抱住的巨蟒正在張著血盆大口向自己這邊招呼。空氣中透著一種腐爛腥豪的氣味。死亡的氣息隨即蔓延全身。  張義勳倒吸一口氣終於明白大貓為什麼逃走了,不是怕了自己。也明白那吸力是在哪來的了。看著地上自己曾經的包裹便知道那匹馬是成了巨蟒的點心了。張義勳不禁笑自己命苦起來。  那巨蟒仿佛察覺到了什麼,便張開大口拚命的以吸力使自己成為他的點心,張義勳功力隻恢複了幾層,腿又壞了,即使是在全勝時期也不一定能擺平它,更何況現在。  必須靠把著樹才能克製這巨蟒的吸力,一麵用劍在自己周身用剩下的功力防守。然後拚命地想著逃生之策,但此處是黑夜,自己又沒有照明的光亮,什麼也看不見。  一種求生的本能,張義勳下定決心用剩下的幾層功力向遠處奔去,由於剛才的歇息片刻,自己的內力已恢複一半。還好可以施展輕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