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月宮之冰窖
除了那堆之外,地上還散落著各種人身體的遺骸,讓這個屋子裏更增加了恐怖的氣氛。他不禁身上冒出細汗來,不走就代表永遠出不去這裏,走了起碼有一半生的希望。
如果這裏有什麼提示,那麼聰明如張義勳說不定能夠參透內在的玄機,但是這處機關設計的好像就是絕路,恐怕隻有這裏的內在人員才知道機關。
不,張義勳突然緩過神來,既然連長司亞樓都不敢來的地方,那麼也就是說這裏不可能會有人知道出去的路,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個被人們視為神人的存在。
想到這裏他心中更加沉重,在思考了很久後他邁出了第一步,是站在了黑色的大理石那,過了好一會兒緊閉的眼睛才慢慢睜開,周圍沒有什麼聲音。他心中一陣須臾,是的,他選擇黑色的,白色一般帶給別人希望,所以所有人的心理都會第一感覺選擇白色。
他卻反其道而行,還好沒事,就這樣他連續走了幾步,都沒有什麼問題,就在他走到中間的時候,突然聽到隆隆的聲音,開始聲音很小,但是這裏就張義勳自己,就連掉地下一根針也能聽見。
他倒是反應快馬上想跑回去,可是已然來不及了,他看見後麵的牆壁開始向裏移動,而兩邊的牆壁似乎在釋放著毒氣一樣的東西。
張義勳腦中快速的旋轉著,將褲腿撕了下來,剛剛自己的小腿沾過水,將那布圍在自己的口鼻處,思考著怎麼才能逃出去,眼看著前後的石牆離自己不過一米的距離。
他眼觀八方,耳聽六路,剛剛將頭抬起,看見天棚上那牆赫然高於向自己擠壓的石牆,片刻不能停留,他馬上施展輕功向上而去,運功十指,深深的插入上麵的石縫裏,雖然自己的手已經血肉模糊,但是張義勳身子緊緊貼著牆皮卻生生的躲過了壓成肉泥的命運。
他輕輕的呼出一口氣,忍著指尖傳來的痛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形式。這兩道牆加在一起足足有五米厚。向後退去是剛剛自己走過的路,但是向前走卻有未知的危險。他咬咬牙還是順著上麵的縫隙向裏爬去。
到了盡頭,他順著下去的那道縫隙順著身子跳了下來,這裏依舊是漆黑一片,空氣裏彌漫著血腥的味道,大概是以前在這裏的人因為沒有躲過這裏的機關而被聲聲壓死或是別人的機關殺死,裏麵的空氣又無法流通才導致的現在這裏發出陣陣讓人惡心的腥臭。
好在張義勳慶幸自己的鼻子還被布條捂住,他強忍著氣味向裏走去,大約走了十幾米又到了盡頭,但是這盡頭的牆上切閃閃發光,是幾個發著藍過的大字,一個上麵寫著生門,一個上麵寫著死門。
在這漆黑的地方這麵牆就像是嗜血的惡魔,總是讓人做出選擇,不知怎麼他此時居然笑了出來,眾人一定都選生門,他偏偏要選死門。雖然剛剛他選擇黑石差點要了他的命,但是他還是依然拉開了死門的鐵索。
剛剛將門拉開,一道刺骨的寒氣向他襲來,仿佛是自己住在冰火島一樣,但是這裏是南方,怎麼會有這樣冷的地方。沒待他思索那背後的石門又一次的關上了。
他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態度,讓他慶幸的是這裏的石門旁居然有燭台,有時候光亮是會給人帶來希望的,他不假思索的用燭台上的火石將蠟燭點燃。
“啊。”的一聲驚恐的叫聲,張義勳看著一個女子正在張牙舞爪的向自己撲來,麵部的表情簡直讓人不敢直視的恐怖。張義勳本能的想做反擊,可是一伸手卻打在了刺骨的冰石上。
咦,張義勳試探性的向前摸去,發現這個窮凶極惡的女人居然置身在這冰中,活活被雕成了冰雕,是誰這麼殘忍,看著那女子痛苦的臉,張義勳心中不禁一寒。她本應該是個美貌的女子,可是……
他回頭將那個燭台上的蠟燭連根拔起,沿著那條細小的路向裏走著,越走越心驚,因為剛剛的那個女子隻是第一個,而不是最後一個,張義勳真是開了眼界,心中暗罵道,會是誰這麼變態,這裏的女子個個都是貌美如花,卻都被活生生的雕成冰雕收藏在這裏。
有的麵色還算淡然,有的卻可驚可怖,他繼續走下去,一路走來居然有二十幾具這樣的女子。知道走到盡頭,前麵漸漸的有了白光。張義勳加快了腳步向裏走去。
剛剛走出路口,他霍的停下腳步,向裏轉回了身子,心中怦怦跳的厲害,他居然看見了一個寬敞的石室裏,一個女子正要寬衣沐浴,她應該是個美麗的女子吧,一身白衣,曼妙的身材。
隻聽見一個聲音,說不出的動聽道:“出來吧,我知道你來了!”
額,張義勳心中暗道,這說話的語氣好像是在等什麼人,但是有誰會在這冰冷的冰窖中沐浴呢,而且這裏還有這麼多的屍體,越想張義勳越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