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對盈盈真的是太好了,如今叔叔去這種危險的地方,盈盈實在是不放心啊!”這話說的,那叫一個情真意切,話語中擔憂的成分,讓人感動。
“無妨,我是一個男人,如今這武當就是最後一戰,我若是不去,這武當怎麼可能輕易打下來!”
宗絕知道,別看現在日月神教威名鼎盛,不過這樣也有各方的忌憚,如果他宗絕到時候有點失利,這些人絕對不會放過落井下石的機會。
畢竟鏟除武當之後,這江湖上就真的是日月神教一家獨大了。
現在因為武當的事情,所有人還希望日月神教一戰而勝。可是卻不希望日月神教輕而易舉的勝利,他們想要的是,兩敗俱傷,或者說是一方失敗,另外一方傷勢慘重。
這樣才符合那些旁觀者的利益,如今天下邪派彙聚武當,少不得有這些人的暗中出手。
“好吧,既然叔叔這樣說,那盈盈就聽叔叔的,不過盈盈也擔心叔叔的安全,便在武當外圍,等著叔叔的好消息吧!”
“可以,不過盈盈你要注意安全,畢竟日月神教的仇家,也不少!”
“多謝叔叔提醒,盈盈先告辭了!”
說完之後,任盈盈再次向宗絕一禮,然後掀開車簾,悄然離去。
“呸,狐狸精,沒安好心!”
任盈盈一走,曲非煙直接開口唾棄了一句。一個是因為任盈盈的身材容貌遠超她,讓曲非煙不開心。
另外一個就是關於任我行的問題。
微微一笑,宗絕沒有在意曲非煙的言論,繼續拿起書,在那裏看了起來。
宗絕的舉動,讓曲非煙有些疑惑,她想了想,最後還是開口說道“教主,這任盈盈明顯包藏禍心,她說任我行吃了毒藥,可是屍體都沒有,明顯是來一個死無對證,其中必然有詐!”
“然後呢!”
對於曲非煙的憤憤不平,宗絕心裏感覺好笑,隨口說了一句。
宗絕的這個態度,明顯讓曲非煙不滿意。
“教主,這任盈盈明顯包藏禍心,她肯定是想著害您啊。您當然要把她擒下來,然後大刑伺候,如果您要是下不去手的話,那麼就讓我來。
非煙保準讓她把家底都招出來,有一個算一個,誰也別想傷害教主!”
搖搖頭,看著曲非煙這生氣的樣子,宗絕感覺挺有意思。他作為當事人,都沒有這麼生氣,曲非煙居然會這麼為他著想。
“盈盈好歹也是日月神教的聖姑,如今她沒有明目張膽的反抗我,我也不好直接怪罪她。
再說了,接下來我準備放下神教這裏的權利。
當初這權利是我從她父親的手上拿到的,如今再還給她,也算是理所應當!”
撇撇嘴,曲非煙兩隻眼看著宗絕,她真的不知道宗絕是真不明白,還是在裝糊塗。若說是真明白,怎麼會留著這種危險分子在身邊。
若說是裝糊塗,那又是為了什麼呢!
這種禍害,還是早點解決,避免後患多好。
隻要任盈盈一死,那些她身後的跳梁小醜,自然不會多想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