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兄弟,你說你怎麼不把握好這次機會呢?這可是葉靈兒,娶了她以後,你就是大宗師葉流雲的親戚了,這樣的好事,你怎麼不快點拿下啊!”範閑看著宗絕,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而宗絕,坐在那裏原本在打坐,此時也睜開了眼睛!
“小範大人說的是,隻是林婉兒也去了,我也見到了她,長的確實堪稱絕色,你若是娶了她,不但可以執掌內庫,而且還可以抱得美人歸,那你怎麼不去?”
我……
範閑沒有想到,一直不喜歡說話的宗絕,這個時候忽然還嘴頂撞他。
開什麼玩笑,這還是‘無名’嗎,難道說是被人假扮的。
當然這個想法,範閑隻是想了想,他還不敢在宗絕的臉上動手。
“夭壽了,小範大人,謝必安這次又向無名兄弟下了戰貼,約他半個月之後,決戰與望月樓!
而且這家夥要立下賭約,誰要是輸了,那就從此離開京都,不準再回來。”王啟年大呼小叫的跑了過來,然後拿著拜貼放在了宗絕麵前。
抬眼看了一下拜貼,宗絕沒有太在意,繼續閉上了眼睛。
“哥,我叫你哥了,能不能給句痛快話,這次戰鬥你有沒有把握啊!”
王啟年看向宗絕,眼神很是期待。
一邊的範閑也是好奇的看過來“無名啊,謝必安這次與你約戰,想必是劍術更有精進,你如今……”
宗絕終於睜開眼,然後站起身“如果以我現在的情況和謝必安戰鬥,勝率十不存一?
如果有人開賭局的話,直接買我輸就行。”
哈?
王啟年還準備聽宗絕說出自己有必勝的把握呢,可是如今宗絕居然說自己要輸。
“大哥,怎麼了?你前兩天與謝必安打的時候,不是還一劍勝利了嗎?怎麼到了今天,就成了失敗了?為啥啊?”王啟年都快哭了,他真的不想要這個答案啊!
“難道是因為司理理!”範閑忽然開口,然後說出了一個看似完全不想幹的人。
“怎麼可能啊,司理理又怎麼了?不就是一個女人嗎?難道說她還能讓無名兄弟變弱不成!
或者是她給無名兄弟下藥了,如果這樣說的話,小範大人,你快點治好他啊。”王啟年現在很是急切,感覺他要比宗絕這個當事人還要緊張。
“老王,你不會是買賭注了吧?難道是買無名贏了?”範閑又不傻,想想王啟年那平日貪財的樣子,好像隻有這個情況才能讓他這樣了。
在範閑的眼神下,王啟年點點頭“是啊,我本來以為無名兄弟對戰謝必安,這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嗎?
怎麼也沒有想到如今二人情況反轉的如此厲害。
失策了,失策了啊!對了,究竟是因為什麼啊,一個司理理怎麼還能讓無名兄弟實力大損,我真是不知道啊!”
看王啟年那哭喪的臉,範閑有些腦殼疼“你究竟下了多少賭注啊?”
王啟年伸出一根手指!
“一百兩?”範閑有些驚訝的看著他!
王啟年搖搖頭“我哪有那麼多錢?少點!”
“十兩?”範閑有些詫異的看著王啟年,他有些奇怪,像王啟年這樣摳搜的人,怎麼舍得花十兩下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