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決戰訂章程(1 / 3)

父女決戰訂章程

這一天,恩烈接到江湖樓報平安的飛書,原來果然有一些霄小趁武林世家這次大難之際,認為江湖樓搖搖欲墜,竟想乘著唐楓不在豐都之際,乘機攻入江湖樓,將那些記載的不齒之事抹去。

偏遇上恩同與恩澤等人的死守,好在狄寒星、夏瑪帶人趕到,來了個裏應外合,將那幫霄小打了個落花流水,如鳥獸般散去,叫飛揚等人放心應對‘魔詰教’的事情。

與此同時,恩濃的挑戰書終於送到了沈府。

一夜之間,沈府和對麵的大街上竟築起了一座擂台。

起先,夏孜和冰河他們聽了眾人講恩濃在豐都的威風,還認為有點誇張,如今看了她到來的陣勢,這一夜之間築起的擂台,也不得不詐舌了。

“這似乎與以往的‘君子協定’不同啊!”飛揚看著挑戰書苦笑,這是一紙生死狀,僅為爭奪盟主之位,若不同意,將毀了五大掌門的信物,讓中原武林沒臉見人,“你回去告訴你們教主,不是我不應戰,隻是到了我中原的地盤,多少應該遵循一點客隨主便的道理,你們教主行事我已看在眼中,多是有理可循的,我希望能和你們教主親自談一談,你看行麼?”

臨水轉身回去複命,不一會兒又到沈府,“我們教主在擂台上等著沈盟主,請盟主過去一談。”

飛揚等人立馬走了出去,果見不遠處的擂台上,一襲大紅長衫隨風飄浮,那一頭未束的白色長發隨風飛舞,隻是人似乎很孤單,微蹩的眉間顯得有點意興闌珊。

見此情景,飛揚心中痛極,這是自己的女兒呀,你到底遭遇了什麼,怎要承受如此之痛,眼中不覺濕潤。

“濃兒!”一看之下悚目驚心,白彥花不覺落下淚來。

夏孜拍了拍她,示意她不要激動,因為飛揚已告訴他們不能刺激恩濃,不能引起恩濃的懷疑,以免她再次走火入魔而丟性命。

隻見飛揚已飛身躍上了擂台,恩濃緩緩回過頭來,“沈盟主,不知你要和我談些什麼?”

“任何比試之前都有熱身賽,我們就談一談熱身賽如何?”飛揚故意挑起她的興趣,自己女兒的天性他豈有不知的道理。

“如何個熱身賽法?”果然有興致了。

“貴教拿有我中原五大門派的信物,我們就各派五人來比試五場,你們贏了,信物由你們處理,原來貴教散我中原五大門派的君子協議繼續遵守。若我們贏了,信物歸還我們,君子協議作廢,允許原來遣散的門人可以歸來重組,你看如何?”

聞言,恩濃笑了起來,“這樣說,我沒有占一點便宜,我為什麼要答應你?”

“即便日後教主贏得武林盟主之位,僅憑一已之力真能治理好整個武林麼?波斯國土小、人口少,而中原是泱泱大國,兩國不能相提並論,要因地製宜才好。教主是冰雪聰明之人,若教主真得這盟主之位,這五個門派以後可為教主分憂不少,當然,首要的是他們必須重新建立門派。”

“好像也有一定的道理。”恩濃歪了歪腦袋,“倒向在為我做事一般,盟主何須長他人誌氣而滅了自己的威風呢?”

飛揚柔和的看著恩濃,“對於後起之輩,我從來是懷愛才之心,何況是你。”

看著這種眼神,令人安詳,升起一種熟悉的感覺,恩濃急忙閉上眼,甩了甩頭,“好,客隨主便,因地製宜,我要叫中原武林輸得心服口服。”

“一言為定,二天一賽。”飛揚盡力的拖延著時間,揚起手掌。

“江湖樓作為中立記史,不得出戰,這是我唯一的條件。”恩濃可不笨,通過近段時間的觀察,江湖樓中臥虎藏龍,多少與武林世家有些關係,去掉江湖樓的支持,她這邊好辦得多。

“好!”沈飛揚出其不意,猶豫一會也答應了。

“好!”恩濃擊掌應誓。

遠處沈家門前佇立的人們為這一幕不僅大發感慨。

冰河籲了口氣,“真有意思,父女對決,武林少見啊!”

“好威風啊,真可惜,這輩子我已沒有福氣擁有這樣的女兒了,真是便宜了飛揚那小子。”夏孜畢竟是魔宮中人,身體內總有劣性根在作怪,霍然想起什麼似的,轉頭看向恩軒,“軒兒,對你我是沒希望了,從小就接受了一堆皇室教條,趕明兒給我生一個像濃兒這樣的孫女兒出來,聽到了沒有?”

眾人一陣哄笑,白彥花捏了捏丈夫的胳膊,叫他少說點,而恩軒嘴角上揚,一雙俊目盯在擂台那白發輕揚的人兒身上,竟再也移不開。

沈恩濃這次帶來的高手中主要有五位長老,十位護法,除去若冰離去外,還剩九位,所以她一點也不擔心自己這邊缺人手,再說輸了也無所謂,反正自己在乎的是十天後的盟主之戰,所以她派出五位長老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