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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光劃破了空氣,帶著光劍獨有的嗡嗡聲以及撕裂空氣是的呼嘯,對著狀元的刺去,隻是這光卻在最後的關頭微微一滯,那把寶劍依然橫在了狀元的身前,火光乍現。
照亮了兩人的臉,死者塗著花臉,生者嘴噙微笑。
就連李牧曰自己都沒注意到,此時自己的臉上正泛著微笑,與緊繃的表情共存,蒼白的臉頰微微陷進去了一些,那是他的酒窩。
光劍並非沒有實體,既然撞在了一起,自然要承受對應的力量,隻是特殊的構造與技術讓劍身上的力量更多被排到的空氣之中。
即便如此那藍光也像是在顫抖,而剩下的力量也順著劍身朝著他的手上傳來,第一劍被擋了下來,順著向後傳來的氣力,向後跳去的同時對著狀元的身體踢了一腳。
踢在了盔甲上,響了一聲,也借著這力落在了更遠的地方。
腳底微微有些生疼,用肉體對抗果然還是太勉強,不過狀元也因此後退了好幾步。
他踮起腳來微微的扭了幾圈,緩解了一下疼痛,借由空隙來確定此時的情況,武狀元在純力量方麵比自己高了不止一個檔子,不過光劍的特殊性可以保持自己與其在純粹兵器上的交鋒。
至於肉身上的碰撞還是免了,就算裏麵穿著特製的裝甲,應該也還是受不了的。
好在這狀元並不聰明,應該說是不如自己更狡猾。
不過現在這情況倒是讓他想到了別的事,狀元本身應該隻是陰氣過重加上一些特殊情況演變出來的超凡現象,演化的對象應該是溪靈村最早的那位狀元。
由陰氣演化來的超凡現象並不少見,但是這種強度的在早幾年幾乎沒有報告,他跟著夏清流的第三年就已經開始接觸這些東西了,對於超凡事件也多少有些了解。
但是最近幾年,不管是出任務的頻率,還有處理的級別確實都有了一些明顯的提升,而且網絡上有關於靈異事件的報道也變多了。
包括前不久去處理那些白骨兵,實際上也是人字二級的任務,年頭較長的墓地這些時間也陸續處於被監控的狀態下了,有些東西似乎在這些年有了些許改變。
隻是現在沒那麼多時間給他去想這些東西,畢竟站在不遠處的可就是改變的主角之一。
狀元很謹慎,到現在為止的幾次接觸全部都是由李牧曰主動的,對方提著寶劍微微的調整著位置,尋找著合適的機會。
生前的習性影響著狀元的判斷,而且那邊泛著光的劍,警告著他不能隨意出手,身上的盔甲雖然堅硬,但是多被砍幾次上麵的陰氣也會消散,怕死一劍下來自己就又得躺了。
狀元在找機會,李牧曰自然也尋找著機會,隻不過與狀元那質樸的方式不同,他可是有道具的,在心裏盤算著怎麼用剩下的幾張符給自己創造機會。
活人與死人的區別就在於一個大腦是在活動的,而另一者不是,他前麵已經偷襲好幾次了,雖然有些不講武德,但這都是現代社會了,他也不懂這些。
而且這十年以來,夏清流在對他的教育裏,重複過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想要在這個世界活下去,必須傾盡你一切的狡猾以及不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