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風吹過,帶來絲絲涼意。
兩人都沒有說話,而是一言不發地朝著起始點走去。
“真的就這樣結束了嗎?”
袁轍想了一路,他的心裏充滿了不甘。
“可是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袁轍苦笑,自己都已經使用了求援權,已經自動失去了考試的資格。
“袁兄,是我連累了你。”李鈥突然快步走來,歉意說道:“要不是我拖後腿,你也不會失去考試資格。”
袁轍回頭,淡淡笑道:“沒事,待會回去問下崔老師,看看有沒有補考的機會。”
兩人又說了幾句,繼續往回走。
後麵。
一道魅影躍上樹枝,雙手交叉抱住雄偉的胸脯說道:“崔大人,似乎你看人的眼光不怎麼樣。”
崔之恒在一旁樹上說道:“不必擔心,我想到了一個一舉兩得的好主意。”
女子轉頭,那張布滿了皺紋的臉龐露出嬌豔的笑容,“哦,願聞其詳。”
崔之恒自信滿滿說道:“這一回咱們主要考驗的是另一人,對了,還需要你幫忙。”
……
“李兄?”
袁轍沒有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回頭看去,發現李鈥半跪在地上。
他趕緊跑過去問道:“李兄,你怎麼了?”
李鈥捂住自己的肚子說道:“我身體突然傳來了虛弱感,腹部絞疼的厲害。”
袁轍皺起了眉頭,看著他發青的嘴唇道:“你好像中毒了,這傷勢並沒有看起來那麼簡單!”
李鈥疼得閉上了眼睛,臉色也逐漸慘白了起來,“我當時咬了那蛇一口,可能中毒了。”
牛!
袁轍想要豎起自己的拇指,可是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李鈥的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似乎就快不行了。
“李兄!”袁轍大聲喊了一句,然後將他背起來說道:“你等一下,咱們馬上就要回到基地了!”
“李鈥,堅持住!”
李鈥強迫自己打起了精神,可是體內的虛弱感越來越強。
他好像一下子掉入了冰窟,又好像一下置身於岩漿火海之中,沒多久便陷入昏迷。
袁轍皺起了眉頭,將他放了下來,探查他的情況。
“這個狀態好像不是中毒,到底是什麼情況?”
袁轍看著他身上的奇特現象,不知為何,想起了自己突破體質時的體驗。
“水,水!”
李鈥努力睜開沉重的眼皮,不知為何,他感覺自己的嘴裏好幹。
“水,水!”
李鈥的嘴唇發幹,不停在叫嚷著。
袁轍楞了一下,拿出了那個空空的塑料瓶,咬牙道:“你等一下!”
他剛剛路過了一個地方,那裏有一個幹枯的樹洞,裏麵存有一些還算清澈的水。
袁轍將李鈥扶到了一顆樹下,然後撒開腳丫跑了過去。
他去打水的時候。
李鈥的意識陷入了半醒的狀態,身體依然是一陣冷一陣熱,像極了父親給自己準備的藥浴。
你還別說,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慢慢好了起來。
李鈥的意識慢慢清醒過來,他感受著體內的變化,“難道那條大蛇不一般,我咬了它一口還因禍得福了?”
這時,他的耳邊傳來了說話聲。
“喂,你那邊找到求援信號了嗎?”
“沒有啊,可能又是誰逗我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