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色中,王宮外東門,伴隨著一陣清風徐來,數道人影從四麵彙集於此,趙沉世與趙沉立赫然在列,此時的兩人皆黑衣黑袍老實的站在禿頭大漢麵前,兩人對視示意,嘴角沒有言語。
禿頭大漢望著麵前的五個黑袍人,臉色有些難看,隨即心中大為歎息,整個王國居然隻征召了五個通天境的人,至於通天境以上的更是沒有;唉,畢竟是個小國,哪裏會有那麼多強者呢,是我多想了,這次召集了滄江王國明麵上所以的通天境強者,倒是有些不盡人意啊。
“走!出發。”話音剛落,禿頭大漢騰空而起,朝著南方飛去,隨即數道身影跟著破空而去,伴隨著漆黑的夜色,沒有驚到任何人,也沒有人注意到這裏所發生的事情。
五個人雖說都身著黑衣黑袍,但是都互相認識,且都是由趙沉立親招而來,都是愛國愛君之人,黑袍下另外四人滿眼震驚之色,大為驚歎,趙沉立居然也來了,同時也都心生不悅,月空皇朝的這般行為,著實惡心到他們了,本來趙沉世都與趙沉立說好了,為了不必要的傷亡,選擇投降,是正確的做法,現在幾人出發襲擊河三,若成還好若不成那後果卻讓他們無法接受。
幾人走了以後,王宮的空中,玉女宗的薩長老望著漆黑的夜色,她到感覺無所謂,畢竟這本身與她沒關係,倒是苦了她那徒兒,這件事她不能夠參與,趙靈更是乞求了自己去阻止趙沉立,自己也去了,知曉了一些事情;皇朝參與進來了,那紛爭必不可少,在趙沉立的請求下,她將趙靈打昏過去;她能做的便是看守王宮,同時監管著自己的徒弟別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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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三王宮的地牢裏,林天四人手腳皆被拷著,四人被關在同一個牢房裏,那河三等人在準備征戰晉升皇朝之事和對付月空皇朝的事情,沒有太多時間理會四人,況且他們也分得清輕重,晉升皇朝是邪君十多年都支持的事情,必有重用,雖然元峰是飄渺宗的少宗主,但相比而言,作用屬實不大。
深夜了,王宮也沒了喧囂,酒宴已經結束,在河三的招呼下,守衛們將林天三人壓入地牢,又帶上了銬子,至於宗門令牌、空間袋則被河三拿走了,若非龜甲扒不下來,否則也被帶走了
而河三幾人玩樂了一夜,便回到房間開始休息,而他們沒有注意到的是有一個守衛悄悄失去了蹤影,沒有引起任何人的關注。
地牢中的溫度快速升騰著,四人雖說都被拷著,但還是可以稍微行動的,漆黑的夜色中,三人喘著熱氣、三雙眼睛泛起了紅光。
“哈哈,小子,你咋不說話了。”元峰滿臉玩味,率先發起審判,“你剛剛在大殿上不是挺活潑的嗎。”他滿臉的憤怒,有對趙子真的,也有對河三的,這下好了,本以為可以靠空間袋中的東西逃走,現在倒是完蛋了。
“你敢長的猥瑣!”一旁的趙昊正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場。
林天猛推一把,將趙子真推到在地,怒吼道,“你是誰爸爸!”他是真沒想到,這家夥的口才如此之好,而且心態也是穩的一批。
“爸爸,我錯了。”趙子真開始慌了,剛剛那是沒法動彈,自己隨意囂張,現在不行,現在形勢比人強,低頭認錯又沒啥損失,而且還有生機可尋,隨即他心中充滿了恐懼,因為麵前的三人已經離自己很近了,“我是畜生,我不對呀~~”
三人進,趙子真便往後退,最終,貼著牆壁的趙子真無路可走了,“三位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美男子饒命啊。”
在大殿上,三人可是對這張嘴深有體會,我們在審訊你的時候都以禮相待,沒有對你大打出手,但是你這家夥在我們同時落難時,不僅沒有患難與共,更是報複般的不停的嘲諷,關鍵的是三人發現這家夥沒臉沒皮的,三人的犀利言語根本沒有一絲作用,反而他說的每一句話都讓三人如刀割一般,心中煩悶、暴躁如雷,想要拿刀砍死這家夥。
三人不知的事情是,那四臂男子在大致判斷了幾人同元峰的關係侯,本來是想直接將無用之人殺死的,多虧了趙子真的口臭,與幾人的口水戰,這種情況在修仙界可是少見,況且在自家三弟、侄兒的宮殿內,不好見血,這才讓林天三人存活了下來。
地牢中關押的人不多,河三從魔宗而出,他在治理政事方便采用嚴刑的策略,一般不會有什麼大罪之人被關押在地牢,一般犯罪之人皆被處死,沒有絲毫的緩和可言,這才使得河三權傾朝野,無一人敢抗衡,皆為臣子,聽從他的命令。
劈裏啪啦的拳打腳踢聲,和啊嗚作響的慘叫聲,在整個空蕩蕩的地牢中顯得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