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節《曹操生日》
這不兒自那晚自認“土崩瓦解”,憑劉思學在她家“地動山搖”之後,數日不出。又誰知這劉思學癡迷忘返,一頭栽進這所迷宮中。
“咱們出去逛逛,也該去逛逛了……”
“去《博爾赫斯迷宮》,那裏有“因夢旅遊”。”不兒做了回答。
“說不定還遇上咱同子……”
不兒:“想兒子啦……”
劉思學:“這小子翅膀又硬了,連老子的問話都不回。”
不兒:“他肯定反對咱們倆在一起的……”
劉思學:“不提家事……咱們去轉一轉,就算是咱們的蜜月,不管別人的猜測。”
不兒:“還有什麼猜測,你日日夜夜睡到別人家的床上了,還讓別人去猜測,這與胡部長的‘機器論’之說有什麼不同之處。
劉思學:“這就像做夢一般,美麗的夢遊,我夢進入一座仙山,在仙山中遇到了仙女,把她糟塌了。”
不兒:“你這強盜……”
劉思學:“還真的有點像那自古以來小姐喜歡流氓的味道。”
不兒:“是腳與鞋子合適吧……不過懷疑你有點落井下石。”
劉思學:“有何說法?”
不兒:“那天晚上有點淒涼之感,你是乘虛而入。”
劉思學:“不管你安上什麼罪名,咱都接受,不兒,你使我感到幸福,真的,我再次理解到做為人的幸福,至高無上的幸福。”
不兒:“這是男人們的花招。我懂。”
劉思學:“咱別去趕潮流,別去‘因夢而遊’,咱們去看望看望那老朋友……老朋友有曹操,這曹操成了咱的精神之柱,咱倆的婚姻裏他好像成了月下老人,咱們就認定這曹操為咱們的媒人,去謝上他老一回。俗稱‘謝媒’。”
不兒:“如何去得?”
劉思學:“去他老人躺下的地方……咱自家遊去,坐咱的破奧迪去。”
農曆六月初二是曹操的生日,各種學術組織為紀念這位曆史偉人在曹操墓地而舉行紀念活動,有論文在當天宣讀,更有考古學家的大量活動麵世。
六月初一傍晚劉思學與不兒趕到當地旅館下榻。
說不清的事情說到就到。在旅社餐廳裏正碰上了同子。
同子正在隔桌上與朋友推杯換盞地喝著小酒。剛轉過身子被剛坐下來的不兒撞過全眼。
“世界真小……真的這世界太少太少了。爸,這不是夢。”同子邊說邊站了起來。
“你來考古的,準備撿個什麼古董回去?”
“我陪朋友過來的,我不懂考古……”
那位朋友已有幾分醉意,抽機會出去透氣,禮貌一番後走了。這同子便與不兒及父親坐在一桌上了。
同子幫著點菜:“爸,你們吃一份白羊腸,再加一份酸菜牛肚,吃汾酒還是洋酒。”
劉學思:“讓我們自己來,小孩子懂過啥……還沒問阿姨好呢……阿姨相當於救過你的命……”
同子:“……母親……孩兒給母親請安。”
不兒:“免了……”,不兒不愧為教師,她端裝威嚴。
服務小姐上來了,大家商量著點菜點酒,一場比較麻煩的尷尬化為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