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第二天,我就開著一輛奔馳帶著嫣兒,來到了一個空曠的賽車場地。

原來,自己開著車載著心愛的女子的感覺是這樣的美好,早知道我就不應該天天讓司機送我和嫣兒去上班、上學的。

嫣兒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滿臉的欣喜,隻是那欣喜卻掩蓋不了她眼底的哀愁。

嫣兒到底在煩惱什麼呢?我思考著。

“要在這裏學嗎?”嫣兒淡淡地環視了一下四周,然後問道。

我斂了斂心緒,“嗯,下車吧,我們交換位子。”

嫣兒點了點頭,解開安全帶,然後打開車門下了車。

很快我就坐在了副駕駛的位子上,而嫣兒坐在旁邊,在我的指導下,啟動了車。

車子圍著賽車場跑了一圈又一圈,嫣兒真是一個天才,一學就會,還記得那天,就是嫣兒開著車把我帶回去的。

一個星期之後,嫣兒就順利地考到了駕照。

在那天,我在嫣兒眼中看到了笑容。

雖然我不知道嫣兒最近這麼憂鬱到底是不是因為安逸臣,但是看著她日益消瘦的模樣,我真的好心疼。

那幾天,嫣兒幾乎天天都窩在客廳裏的小沙發上一邊吃著零食,一邊看著動畫片。

雖然我不想看著她繼續這麼頹廢下去,但是我也不想勉強她,於是我隻是讓言玉多買一些嫣兒愛吃的零食回來,囤積在家裏,任由她吃。

我當然知道這樣對嫣兒不好,但是沒辦法,在我眼裏,嫣兒就是一個被寵壞的小孩,既然是這樣,那麼就讓我寵愛她一輩子吧。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所以那一個月,我每隔幾天就會請安逸臣來吃飯,時不時地問他一些他們公司的狀況。

對於我如此明顯的刺探,安逸臣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看樣子在安逸臣的心裏,他已經認定了嫣兒,所以他才會對我這個‘準嶽父’毫無戒備之心吧。

後來某一天,我下班回到家的時候,發現嫣兒不在家,我就納悶了,難道是安逸臣把嫣兒帶回家了嗎?

沒有多想,我叫來了言玉,言玉說嫣兒接到一個電話就匆匆忙忙出門去了。

是什麼事情讓嫣兒那麼匆忙地出門?我思考著,然後我撥通了成飛龍的電話,讓他派幾個人悄悄地跟著嫣兒。

後來成飛龍打電話來告訴我,嫣兒去到了冷氏集團旗下的古玩市場,並且取走了王羲之的名畫和一柄玉如意。

我立刻就有了了悟,安逸臣!!!

居然是為了安逸臣!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安逸臣在嫣兒的心目中變得這麼重要!我內心有著說不出的憤怒!

王羲之的名畫!嫣兒啊嫣兒,你出手還真是闊綽啊!難道你不知道王羲之的真跡《蘭亭序》在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幅嗎?你居然這麼輕意地就送給安博然了,你就那麼想討好安逸臣的父母嗎?

我不禁想起以前我教嫣兒鑒定古董的往事。

那段時間正值長假,嫣兒不用去學院我不用去公司,那時候我也是也是心血來潮,眼看著嫣兒鬱鬱寡歡,我便想起還有鑒定古董的這一樂趣。

於是我讓謝垣淘了大大小小一些真假難辨的古董玉器字畫等東西堆在一個房間裏,那幾天,我和嫣兒每天都埋在古董堆裏,然後教她把一些真的和贗品分出來。

嗬嗬,我苦笑一聲,原來,這一切都是在為別人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