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朝霞愣了幾秒,聽著他的話,敏銳的抓住了一個關鍵。

‘如果真要是發生了,認了也就認了……’

這麼,他還是有可能去作證的,隻不過他不肯鬆口罷了。

顧朝霞根本不信胡驍誌和顧明珠什麼關係都沒有,她查過,那晚拿錯房卡進到顧明珠房間的就是這個男人。

更何況,這男人和顧明珠那的描述也基本吻合。

“話我就到這了,我晚上還有個宴會,就不奉陪了。”胡驍誌再度開口。

顧朝霞有些急了,連忙道:“要是胡先生方便,正好我也沒什麼事,倒是可以陪您一起出席。”

胡驍誌笑出聲來,不懷好意的視線落在顧朝霞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好啊,那我晚上去接顧姐。”

顧朝霞站在原地,對他笑了笑。

胡驍誌轉身離開,直到上車,他臉上的笑意才淡了幾分,隻剩下一股陰狠和凶戾。

胡驍誌在車上打了個電話,態度恭謹:“青爺,事情辦妥了。”

“燕家這幾日也可能會有人找你,機靈著點。”陳青溫聲開口。

“是,您放心。”

陳青掛斷電話後,走到燕璟城身邊對他低聲道:“總裁,顧朝霞確實去調查那晚的事了。”

“知道了。”燕璟城淡淡應了一聲,眸色漆黑,讓人看不出什麼情緒。

兩後,明瑾家私剪彩後,當晚便在朗威酒店舉辦了一場晚宴。

顧老夫人一行人自然也聽到了消息,看著被扔在茶幾上的請帖,氣的不輕。

“這顧明珠的本事真是了得,我們看著她這麼多年,也不知道她哪來的那麼多錢,倒是成了明瑾家私的主事人了。”顧老夫人坐在沙發上,麵色陰沉。

“媽,不定明珠沒出多少錢,隻是幾個孩子鬧著玩的。”顧俊生幹巴巴的開口。

“也若她真的什麼也沒出,她便不會是這次晚宴的主事人。”楊慧茹將一縷發絲別到耳後,緩緩開口,話到一半,頓了頓,又歎了口氣道:“不過明珠這孩子也真是的,她若是想做紅木生意,直接和家裏就是了,如今和外人合夥,倒好像我們顧家多容不下她似的。”

年前才從外麵回來的顧家姑顧雪萍也譏諷道:“這顧明珠真是腦子被驢踢了,裏外分不清楚,顧家養了她這麼多年就是養了頭白眼狼。”

顧老夫人鬆了口氣,靠在椅背上,渾濁的眸子裏閃過一抹冷意:“她蹦躂不了多久的,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剛出社會的丫頭,以為自己哄男人有點本事,做事業就也能行?哼,簡直是不知高地厚!”

“我遠在京城,都知道紅木業現在有多冷,這顧明珠偏在這個時候去做紅木,隻怕要賠個血本無歸,我們等著看笑話就是了。”顧雪萍譏笑出聲,下巴尖尖的臉上透著幾分刻薄。

楊慧茹不動聲色的笑了笑。

她這個姑,話衝腦子也直,很多話不用她便就由她代勞了,如今回來倒也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