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男人卻忽然伸開長臂,直接將她拉入懷中。
薄唇忽的覆下。
“唔。”白兮染驚呼一聲,卻來不及反抗,唇便被覆蓋,鼻尖嗅到獨屬於男人的氣息。
他厚實的手掌緊緊扣住她的腰,根本不給她任何逃離的機會……
墨君轍知道她的推拒,可非是發狠了似的,從頭至尾沒有給她任何反抗的餘地,眼眸裏泛著一抹怒火和不甘,非要是折騰的她沒了脾氣。
“鬆手!”白兮染好不容易尋到間隙將男人推開,小臉漲紅的退後幾步,何曾想過這男人會在三年之後初見時,就這樣欺辱她。
手腕還被扣著,男人力道很重,白兮染甚至覺著有點刺疼……
墨君轍薄唇嘲諷的揚起一抹弧度,隨後單手扣住她下頜,強迫她抬起頭來,低啞的聲線逼仄過去,“想罵人?”
他啞啞的開口,全然不顧周身升高的溫度,粗糲的指腹就這麼覆在女人紅唇上,意猶未盡似的緩緩摩挲著。
“不想吵醒小寶就閉嘴。”
小寶!
白兮染驀地驚了下,她竟忘記了這一茬。
小家夥還在房間內熟睡,套房裏隔音性能多差她是知道的,而這男人似是吃定了她不敢大叫。
白兮染重重甩開男人的手,眼睛瞪圓了狠狠盯著他,清麗的臉頰浮現出一抹緋色,像是真被氣著了,咬牙切齒,“你無恥!”
她惡狠狠咒罵。
墨君轍卻忽然撤回了手,黑眸裏隻有怒色,“白小姐倒還學會惡人先告狀?拋夫棄子,竟說我無恥,嗯?”
“你……”白兮染氣急,又不敢大聲怒吼,隻能跺跺腳,“你沒資格指責我!”
房間裏似乎傳來了一絲動靜,白兮染頓時有些緊張,很快深吸一口氣,盯著麵前的男人。
從頭至尾墨君轍都隻在下半身纏著一條毛巾,就這麼站在那,俊挺的五官在燈光下半是陰影半是光華,鼻尖下覆了淡淡的陰影,整個人看起來英俊非凡。
哪怕三年了,他依舊是寧城隻手遮天的男人。
依舊是那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一言不合便能定人生死的墨先生!
白兮染強忍下心底的衝動,“我問你,小寶是怎麼回事?”
這才是她的最終目的。
比起她的心急,墨君轍隻是低笑了一聲,隨後不知從哪裏摸出一隻煙,當著她的麵便吞雲吐霧起來。
淡淡的煙味彌漫開,霧氣覆在男人麵容前方,將他大半張臉都遮掩住,隻留下那樣溫淡的目光。
白兮染心口不知為何狠狠抽了下。
墨大爺以前不會經常抽煙的,至少三年前,他不會這樣明目張膽在她麵前抽。
男人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長臂伸開就這麼靠在沙發上,宛如君臨天下的帝王,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你說呢?”
“我問你你要我說!墨君轍,你講點道理!”白兮染被氣的眼眶通紅,從一開始他就知道自己住在這,也不知道小寶和自己的相遇是巧合還是故意。
可如今她隻覺得掉入了陷阱一般!
墨君轍看見了她的委屈,這才慢條斯理開了口:“我收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