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轍其實向來清楚自家小妻子的脾性,一貫地直來直往的不說,有時候脾氣一上來,比誰都要凶。
何況自從生了墨微甜開始,她還脾氣見長了。
今天的事一件件接著發生,墨君轍是能想到她態度不會好,甚至於已經做好了麵對冷臉的準備。
而最後卻是被迫吃下了一個帶著辣味的菜,被辣得整個人都不好的時候,非但沒發現她生氣,反而還聽見了這樣甜膩的一句話。
小妻子在撒嬌。
這個認知讓墨君轍的心情瞬間不一樣了。
他忽然一下子,那些洶湧著往上的脾性,瞬間消失了幹幹淨淨。
取而代之的是對小妻子從骨子裏彌漫開的愛意和憐寵。
長臂伸出,便緊緊將她擁到了懷裏。
“唔……”
白兮染推了推,卻是欲拒還迎。
沒想著真將人推開。
半張臉被男人按著,貼靠在胸膛裏,鼻尖便隻能聞到那身上獨屬於他的氣息。
而後聽見頭頂傳來一道低啞的歎息聲。
夾雜著滿足、還有一絲低沉的誘惑。
“太太……”
“嗯。”白兮染隻聲音悶悶地應聲,而後所有的情緒都被緩緩放大,最後抬起頭那瞬間。
唇便被精準覆上。
男人身上的氣息彌漫開來,包裹著她全身。
那有力的臂膀落在她腰肢上,輕輕按下去,整個人便軟得一塌糊塗。
房間裏安安靜靜的。
小粉團子估摸著已經呼呼大睡,王嫂向來照顧得好,整夜裏顧著,也不用他們擔心。
直到墨君轍一不小心少了克製,人靠在她身上,手還捏住了白兮染的手腕。
“呃。”
她吃了痛,喊了一聲。
男人動作驀地頓住。
“怎麼了?”
白兮染對上那雙漆黑如墨色的眼眸,心思下意識往後轉,哪還敢真說什麼。
隻搖頭,“沒事沒事,你繼續……”
可墨君轍終歸眼尖,總是能看見她手腕上那道傷地。
便直接扣住人,強行將衣服往上拉開,露出的皓白手腕上,有一道誇張的紅痕。
腫的,通紅的。
“太太應該知道,我讓你過去,不是讓你跟人動手的。”
舊話重提。
可落在白兮染耳朵裏,卻也總是擔心。
她也知道這事兒是自己理虧,有一說一的,仔細解釋,“是不小心弄的,我實在見不了那些場景,所以生氣了。”
“墨大爺你知不知道,那些人真的太過分了,完全不把女孩子當人……要是你見了肯定也生氣。然後……”
“然後也和太太一樣,胡亂地跟人動手?”
墨君轍語氣忽然凶了一些,幾乎不給白兮染反駁的機會。
她本是認認真真在解釋的,可抬起頭對上那雙冷硬的黑眸,所有的情緒便都收斂了起來。
那瞬間。
不想解釋了。
“隨便你怎麼想,反正已經這樣了。”
她還就認了?
承認了?並且沒有任何反省的意思?
墨君轍情緒猛地濃烈起來,盯著麵前那嬌小的身軀,一下子氣不打一處來,扣著她纖軟的腰肢,語氣卻顯得凶狠,“太太要過去看情況,就讓太太去。太太說會乖會聽話,就信了太太。”
“可然後呢?”